沈炼看看一楼已经基本坐满，于是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茶水费要贵一些，客人比一楼稍微少了一些，林平安选了一处靠着舞台不远的雅座，点了几样小菜。
那名小厮询问了李虎二人的喜好后，转身离开去找姑娘去了。
三人坐下之后，李虎打量着楼内富丽堂皇的装饰，忍不住啧啧连声。
“直娘贼，这些有钱人真会玩，建这么大的一座楼要花多少钱？
我们老百姓要是进来一趟，估计能把一年的收成都花进去。”
沈炼一拍胸膛。
“二弟不必担心，为兄现在发财了，今日只管尽情享乐，花费全包在为兄身上。”
听到沈炼要请客，李虎二人开心得眉开眼笑，一起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李虎不像李魁有点闷骚，性格大大咧咧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大哥，那就多谢了，我李虎今日也要开开荤，好好见识一下。”
沈炼哈哈大笑起来。
“没问题，只要你不是点的花魁，大哥都给你担着！”
李魁称赞道：“痛快，大哥不愧是大哥，说话就是豪气！”
说说笑笑间，不一会酒菜就陆续送了上来，而那名小厮也带了三位姑娘过来。
“几位大爷，这几位姑娘不知是否满意？”
沈炼抬眼一看，只见小厮带来的几位姑娘还都不错。
有的清纯丰满，有的娇艳欲滴，一个个衣着清凉，颇为诱人。
沈炼满意的点点头，挑了一位名叫荷花的姑娘作陪，而李虎和李魁二人此时也不再装腔作势，各自挑选了一位自己钟意的姑娘。
打发了小厮之后，三位姑娘马上坐到沈炼三人旁边，开始主动斟酒布菜。
酒过三巡，沈炼与荷花姑娘混得熟了，几个荤段子把姑娘逗得面红耳赤，不一会两人已经喝起了交杯酒。
李虎二人见状心中不由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大哥不仅武力值比他们强得多，在风月场上也足以当他们的老师。
有样学样，二人也很快和身旁的姑娘打得火热。
就在李魁也学着沈炼一样，搂着姑娘喝交杯酒的时候，从一楼大厅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只见一楼舞台上跳舞的姑娘们已经退场，一名珠圆玉润的中年妇人走到了舞台中央，冲着四周的客人们施了一礼。
“各位大爷，感谢大家今天赏脸来我们怡红楼，参加每月一次的出阁之夜。”
“轰”的一声，一时间酒楼内欢呼声四起，吓了沈炼一跳。
“芸娘客气了，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啦。”
“今晚老子一定要选一个，谁都别和我争！不过你们争也争不过，哈哈哈！”
“牛老二，你少吹牛！我家公子也不是吃素的！”
“呸，你个银样镴枪头的家伙，哪里能跟我相比？”
现场一片嘈杂，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相互爆了粗口，争吵起来。
看了看同样一脸懵逼的李虎二人，沈炼知道这两个棒槌肯定和自己一样，对这个出阁之夜一无所知。
转头看向身旁的荷花姑娘，沈炼疑惑的问道。
“这个出阁之夜是怎么回事？”
荷花见沈炼询问，明白他是第一次来怡红楼，不清楚这个规矩，连忙回答。
“沈公子，这个出阁之夜是我们怡红楼的固定节目，每个月举办一次。
这一天晚上，楼里面会挑选出三名清倌人在这一晚出阁，由各位客人公开竞价，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听到这里，沈炼才明白这个出阁之夜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向前来怡红楼玩乐的客人拍卖三个姑娘的第一次。
怪不得现场气氛如此热烈，原来自己竟然赶上了这么一个热闹的场合。
旁边的李虎出言问道。
“想要成为入幕之宾需要花费多少？”
荷花笑道：“这位公子，这个可说不准。
因为每次的人选不同，加上客人的眼光也不一样，价格自然各不相同。
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至少也要三百两银子，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就算出到四五百两也是有的。”
听到价格竟然如此高昂，把李虎和李魁二人吓了一跳。
“只是一个晚上竟然要花这么多钱，太不划算啦。”
见李虎不以为然，他身旁的姑娘倒在他怀里撒娇道。
“李公子，说是清倌人，其实就是名头好听而已，她们可不会伺候男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姐妹。
公子如果不信，今晚就让奴家好好伺候一下公子，保管公子满意。”
李虎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面红耳赤，抱着姑娘连声说好。
另一个姑娘也对李魁施展手段，两个棒槌立刻沉浸在了温柔乡里，顾不得再关注楼下的动静。
和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兄弟不同，沈炼虽然年轻，也是经过现代社会熏陶的，什么场面没见过？
看着楼下热闹的现场，沈炼反而提起了兴趣。
现在他囊中丰厚，三五百两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也对这个什么出阁之夜提起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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