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好。半个月前……”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提高了几分:“半个月前,我媳妇沈知霜同志,正在坐月子!
宋铁军同志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见了。一个在坐月子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社的工作都暂时放下了,她是怎么收下你这笔巨款,又拍着胸脯给你打包票的?
李队长,你是翻墙进的我家的院子,还是钻的地道?”
“轰!”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对啊!刚才宋铁军就骂过,半个月前沈主任还在坐月子!
这人怎么把钱送进去的?还“拍胸脯”?这谎扯得也太离谱了!
李有财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慌乱地辩解道:“我…我是托人!托人送进去的!对…托人!
沈主任在屋里…屋里能收钱!”
“托人?”陈光阳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托的谁?哪个神通广大的人,能在产妇坐月子期间,避开家里照顾的人,把这么一大笔钱,悄无声息地送到我媳妇手里?
又让我媳妇在坐月子期间,给你拍着胸脯做保证?李队长,你把这人的名字说出来!我们现在就找他来当面对质!”
“我…我…”李有财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神乱瞟。
嘴唇哆嗦着,那个虚构的“托付人”名字怎么也编不出来。
围观的众人看着他这副模样,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怀疑。
连王副书记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陈光阳不再看他那副窘态,而是将手中的一张钞票再次展示出来。
他伸出刚才摩挲过票面的手指,指尖上赫然沾染了点点非常细微的、墨色的痕迹!
他将手指伸到王副书记和夏红军眼前,也示意周围的人都看看:
“王副书记,夏书记,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再看看这个。这说明什么?”
陈光阳的声音带着一股凛然正气,“他说这钱上面做了自己的记号,但是记号还都沾手!
如果是半个月之前送到我家的钱,在箱子里放了半个月,墨早就干透了,绝不可能轻轻一蹭就掉色!”
这个直观的、无可辩驳的证据,如同在滚油里又泼进一瓢冷水。
院子里彻底沸腾了!
李有财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腿肚子开始转筋。
他张着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光阳的每个问题、每个证据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编造的谎言上,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陈光阳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转向夏红军和王副书记,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夏书记,王副书记!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李有财的指控,在时间上和物证特征上。都存在着根本无法解释的巨大漏洞!
这箱子钱,根本不可能是他半个月前送出的所谓‘赃款’!”
他拿起那捆连号钞票,指着上面的序列号:“这么崭新的、连号的‘大团结’大额现钞,一万块整!
在现在这个年头,个人或者普通单位,想要凑齐这么一笔钱,尤其是要求崭新的连号钞票,有多难?
大家心里都有数!这钱,极有可能就是今天,知道了我给孩子办满月酒,为了栽赃陷害,才被人从银行取出来的!”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夏红军:“夏书记!
要戳破这个谎言,最直接、最有力的办法就是去查!查县里的银行!
查今天上午,这崭新连号大团结十元钞票!一万块整!银行肯定有详细的取款记录!
只要查到这笔取款记录是在今天,那么李有财所谓‘半个月前’送钱的鬼话,就不攻自破!
我媳妇沈知霜的清白,也自然能洗刷干净!”
陈光阳的分析逻辑缜密,证据链清晰,提出的解决方案,更是直指核心,简单有效!
夏红军听得眼中精光爆闪,刚才的憋屈和愤怒瞬间找到了宣泄口,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好!光阳!说得对!就这么办!铁证如山,看他怎么狡辩!”
他立刻转向王副书记,语气急切但充满力量:
“王书记!您都听到了!这绝对是李有财蓄意构陷沈知霜同志!光阳提供的这个思路,是戳破谎言最直接、最有力的办法!
我请求立刻派人,不!我亲自带人,马上去县银行、今天上午,解放公社范围内。
或者与解放公社干部有关的大额新钞取款记录,尤其是涉及这个连号段的!请纪委的同志监督执行!”
王副书记此刻心中也早已有了明确的判断。
陈光阳的观察细致入微,提出的破局方法合情合理,极具说服力。
而坐月子和油墨未干这两个点,更是将李有财的谎言戳得千疮百孔。
他严肃地点点头,对夏红军说:“夏书记!事不宜迟!
你立刻带人,会同我们纪委的小张同志,马上去县里相关银行调查!务必拿到确凿的取款记录凭证!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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