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一开始没有直截了当去问雒景洲，关于他谈了女朋友这件事。
“我如今是什么身份？你说清楚……”
“算了，跟你也讲不明白。”程会言习惯性撩头发，才想起今天扎了马尾，右手尴尬地放在耳边。
“总之，之前是我的问题，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之前是她单方面认为，雒景洲有了女朋友，就应该自动和其他异性朋友保持距离。
但是站在雒景洲的方向考虑，也许她和安胖子，张乐游在雒景洲心目中的地位并无不同。
所以，也就没必要像她所想的那样，刻意与她疏远。
雒景洲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他总觉得背后的问题绝对不止这么简单，难道是程会言误会了什么？
还是说，她就是单纯地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近了？
生怕继续追问，会得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雒景洲便将心中疑惑暂时抛在一边。
“大概我也有问题，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希望你可以直接提出来。”
“你是我很重要的人，这个事实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我不想因为任何原因，失去你。”雒景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用这种语气强调过这个事实。
“说失去，有些严重了吧？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雒景洲，我想通了，我们还像之前一样吧。”
“虽然不知道你之前脑补了些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在我的所有人生抉择里，永远不会有伤害你这一项。”
程会言努力抑制住过快的心跳，雒景洲这人，一定要这样吗？
“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我没有随便说，这是很郑重地承诺，我会用一生来实践它。”
她还能说什么，再说下去，雒景洲说出来的话只会更可怕。
“你，还真是个好人。”程会言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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