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怎么样？"叶九想起之前承诺的分红，廖宴当时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火爆得很！不过叶姐你脸色不太对劲啊。"廖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
叶九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我这个月的例假没来..."
廖宴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和刀，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叶姐，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见他这么郑重，叶九也不由紧张起来："你问。"
"你和司少...那个了？"
"我们就是单纯地睡觉啊。"
"你确定？再仔细想想？"
"真的就是单纯睡觉嘛。"
廖宴长舒一口气："那应该不是怀孕。"他顿了顿，"你说会不会是..."叶九又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
"我的姐啊！"廖宴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要我说就是精神紧张导致的内分泌失调。"他本想再问问具体症状，但看叶九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
见叶九仍不放心，廖宴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发现叶姐原来这么娇小。
"等签售会结束，我给你做个详细检查。"廖宴安慰道。
叶九点点头："光靠你一个人卖书可不行，人手招得怎么样了？骷髅岛那边也要开始铺货了。"
"放心吧，新人已经在培训了，很快就能上岗。"
"卖书还要培训？"叶九有些诧异。
"那当然！"廖宴一脸自豪，"必须让他们都达到我的销售水准！"
想起刚才廖宴举着手术刀卖书的架势，叶九嘴角抽搐："确实...很有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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