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轧钢厂的车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傻柱还在忙碌地打扫着卫生。
这次他并不是故意磨蹭,而是真的在打扫着卫生。
原本,他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按时下班,而且他也想早点回家,找娄小娥询问为什么娄家和他断绝关系。
但是,就在下班前的十几分钟,傻柱原本打扫干净的厕所,竟然在短短十几分钟又变成了一片“沼泽地”。
这让傻柱感到十分无奈和愤怒,更糟糕的是,李组长恰好在这个时候前来检查卫生。
看到厕所的情况,李组长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他严厉地批评了傻柱,并要求他必须立刻重新打扫干净。
傻柱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也只能默默地拿起工具,继续埋头苦干。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其他居民们都已经陆续回到家中,与家人围坐在一起,兴奋的分享着今天在厂里关于傻柱和娄小娥的事情。
而娄小娥此时正坐在屋里,眉头紧皱,苦思冥想着父亲与自己断绝关系的原因。
甚至连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的肚子都无暇顾及。
娄小娥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突然与她断绝关系。
她不断地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离了婚,又重新嫁人了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一个街道办的干事来到院里,通知大家开会,并要求娄小娥一定要参加。
娄小娥走出院子,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异样的目光,尤其是许大茂竟然向他投来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让娄小娥不解,但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注意力全在街道办干事身上。
因为大概能猜测出要通知什么,因为他的父亲中午就已经说了,只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
然而,事情确实如他猜测的一样,那个干事就是来宣布,娄家所有人与娄小娥断绝关系的声明的。
娄小娥装做镇定自若,但是他那惨白的脸出卖了他。
然而,令他意外是,院里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古井无波,纷纷说笑着离开了,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只有老太太屋里,传出了一声震惊的叫声:“什么,断绝关系?”然后就又沉寂了下去。
他们的说笑中,夹杂着‘奸夫淫妇’、“厕所战神”、‘活该’、‘不要脸’等词。
虽然这些人没有刻意的看自己,但是都会有意无意的扫向自己,这让娄小娥有些疑惑的同时,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她的背后响起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话语,“哟,这不是那个厕所战神的淫妇吗?”
娄小娥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许大茂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而那些说笑着即将散去的人,听到这话,都饶有兴趣看着娄小娥,脸上笑意更加的浓了。
娄小娥回头,愤怒的盯着许大茂,仿佛要将他吃掉似的。
咬牙切齿的说道:“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呢,你不怕我……报警吗?”
他想说‘不怕我娄家’,但是突然想到娄家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而且不准他以娄家人自居,他这次突然改口说报警。
许大茂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我也没有说错啊,你就是淫妇,傻柱是奸夫啊!所有人都知道啊!”
说完仿佛是证明自己没有说错,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院里的人,他们在厂里上班的人都知道!”
娄小娥看向围观的人,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从他们眼神就能看出,他们都很认同许大茂的话。
娄小娥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更加的苍白,眼神中露出恐惧和愤怒。
他嘴唇哆嗦着说道:“许大茂,你敢污我清白,我要报警抓你。”
许大茂听到这话,并没有害怕,反而一脸的无所谓,仿佛在说:“你去报吧!”
娄小娥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不怕,难道有什么依仗。
然而,还不等他想明白,许大茂就给他解惑了,也给他一记重击。
“这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是你的奸夫,厕所战神,傻柱说的,要抓也是抓他。”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小娥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立在当场,嘴里喃喃道:“你胡说,这不可能?”
许大茂仿佛是知道娄小娥不相信似的,继续说道:“我的话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全院人,他们可都知道的。”
娄小娥再一次把眼神投向院里人,但令他失望的是,院里人依旧是那副“许大茂说的没错”的表情。
这让娄小娥一时难以接受,更加不敢相信,他嘴里不断说着:“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所以啊,现在厂里乃至附近几个街道,都知道你和傻柱就是奸夫淫妇。”许大茂没有理会娄小娥的样子,继续总结道。
娄小娥现在有那么一点明白,娄家为什么和自己断绝关系了,更是懂了一点父亲那极度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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