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圩子向谢松庭和温初颜拱手,“皇上,皇后娘娘,贫道就此别过,两位放心,我自会找到太子殿下的魂魄。”
“只是。”他微顿,唇角微微扬起,“再走之前,贫道想见见朝歌殿下,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成全。”
谢松庭点头,“好!”
温初颜守着谢朝阳,谢松庭带着吴圩子过去的。
吴圩子过去的时间,朝歌殿下正被奶娘抱着晒太阳,大概是双生子心灵相通,朝歌这几日也不太好,身子上没啥事,主要精神头不如之前,整个人都恹恹的。
再加上,他已经好几日未见过谢松庭和温初颜,估计心里也想爹爹和娘亲。
一看到谢松庭进院子,便支开双手哇哇哭起来,谢松庭一见女儿哭,心里一软,眼圈一红,几欲落泪。
他疾步过去,伸手抱住朝歌殿下,吻上她的额头,低声道:“朝歌,想爹爹了吗?是想爹爹了吗?对不起,爹爹的朝歌。”
吴圩子站在谢松庭身后,静静的望着握在谢松庭脖颈里的朝歌殿下,一张恍若神仙的脸也有了情绪。
他唇角微动,抬起左手,袍袖一摆,便从那袖口里飘飘洒洒的飞出绯红色的花瓣来,像是下雨一般,朝歌殿下也不哭了,出身的望着空中飘洒的花瓣,伸出胖呼呼的小手去抓。
女儿不哭了,谢松庭心情也舒缓一些,他隔着纷飞扬扬的花瓣,看向吴圩子,再一次怀疑他和朝歌有些渊源,绝对不是同门那么简单。
像云隐山缥缈宗那样坚不可摧的同门之情不多吧。
“吴圩子道长,我有个疑问。”
“皇上,请讲。”吴圩子笑的如和煦的春风。
“你和小女?”谢松庭微顿,又道:“你曾说过,小女来历非凡,你和小女的上一世是否有渊源。”
“自然是有的。”吴圩子轻轻挥了挥手,空中的花瓣更多了一些。
他的双目平静的看向朝歌,道:“皇上请放心,不管出于同门之情,还是其他的情意,朝歌殿下的事,我都不会不管。”
“好,我谢家欠你的。”
“皇上。”吴圩子拱手,“您言重了。”
他又看向谢朝歌,“此去,也许要很长时间,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耐心等待,也愿找个公主平安喜乐。”
说完,他袍袖一甩,那纷飞的花瓣迅速旋转,逐渐聚拢,绕成一团,不一会就成了一个小小的花瓣形状的香囊。
吴圩子拿在手中,双手呈给谢松庭,“皇上,贫道献丑了,这个香囊,请皇上系在朝歌殿下身上,能保朝歌殿下平安。”
“好,多谢。”谢松庭接过来,见吴圩子后退两步,向谢松庭躬身行了大礼,“皇上,贫道就此别过。”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朝歌殿下,拂尘一扫,转身离去。
而朝歌殿下,也只是看了门口一眼,注意力便落在了那香囊上,她软乎乎的小手伸过来,去勾那香囊的丝线。
谢松庭笑笑,抬手系在了朝歌殿下的贴身的小衣上,和温初聚的那个香囊系在一起。
谢松庭将朝歌递给奶娘,嘱咐道:“好好看着公主,我等会回来。”
“是,皇上。”
谢松庭快步向外走,母妃吓病了,他还没来得及过去看。
现在,朝阳好些了,他过去安慰下她老人家。
母妃这个人平常咋咋呼呼的,其实,胆子挺小的,全靠嘴硬,一听说朝阳染了天花,她身子都瘫了,双腿根本不听使唤。
也不过母妃害怕,谢松庭幼时便听过母妃说过天花的的事情,那是母妃幼时,北陵天花瘟疫流行,十户孩子能存一户就不错了。
并且,一旦染上,照顾不好的话,脸上就会留下很多麻坑,就像毁容了一般。
谢松庭一进入院子,就觉静悄悄的,他放缓脚步来到门口,听里面传来宫女的声音,“太后娘娘,您吃点东西吧,这是皇上特意嘱咐做的北陵的菜式。”
“我儿子回来了吗?”
“回太后的话,皇上还没回来。”
“初颜呢?”
“皇后娘娘在贴身照顾太子殿下。”
“哎,松庭和初颜都没得过天花,要是染上,到底要怎么办啊?!他们两个人,要是一个有事,另一个是万万不可能独活的!”
“王爷那个犟驴也不来上京,要不然还有个主心骨!本宫气死了!”
“还有那个定国公,这都是怎么当爹的,脸面比孩子还重要吗?!等我回北陵,我一定和戚皇后一起骂死他们……”
北陵王妃自顾自的说,那小宫女一听戚皇后,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敢答话。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听到了脚步声,她扭头一看就看到了抬脚进来的皇上。
她忙躬身行礼,“参见皇上。”
“下去吧。”
“是,皇上。”
“儿子。”北陵王妃坐直身子,“怎么样?朝阳怎么样啊?”
“母妃。”谢松庭侧身坐在床边,低声道:“好了,不是天花,明天朝阳就能来看您了。”
“真的?你没骗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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