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妙儿只是觉醒了部分记忆，并未意识到上一世这个时候眼前这个漂亮姐姐已经去世了。
季如有意试探，但钱婉儿在一旁，她又不好问超过钱妙儿年纪的问题，便以此开头：“妙儿妹妹，听说过一阵子长公主就要选伴读了，你也会去吧？”
钱妙儿应：“嗯，父亲希望我去。”
这回答滴水不漏。
季如也不问她自己是否愿望去了，她上一世已经用行动表过态了，“你之前可有见过长公主？”
钱妙儿摇头。
钱婉儿笑着对季如说：“二叔母倒是向祖父提过，希望能让我带她一起去中秋宴，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但这孩子怕自己表现不好，提前给了长公主不好的印象。”
季如也笑了，心里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她轻轻拍了拍钱婉儿的肩，“其实，在甄选之前见一面也是好的，这样在参加甄选的时候你会比别人更熟悉长公主，更清楚该做什么，不做什么，定能得一个更好的结果。”
她话里的含意是：进宫之后会遇上什么样的坑你都提前预知了，又何须怕重蹈覆辙？
钱妙儿却说：“其实是我胆子小，害怕冲撞贵人，还想多准备一下再去见公主。”
季如抿了抿嘴，也不多劝了。
看来，殷恒的爱情在钱妙儿那里看来，并不值得她去以命相搏。
那便换个思路吧。
还有时间，总会找到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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