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真实的愧疚,那愧疚不完全是表演。
“不敢惹您生气了。”
暖黄的光线斜斜洒在她身上,从窗棂的缝隙中穿过,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光线亲吻着她露出的那截大腿,那些红鞎在光下显得愈发清晰,颜色也愈发鲜艳。
光线也亲吻着她的脸,虽然看不见表情。
却能看见她紧抿的唇角微微松开了一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黑布遮住了她眼底的神情,那是刻意为之的遮蔽。
没人能看穿——那颤抖里藏着的从不是真正的畏惧?
而是对幽教师专属“关注”的满心盼念。
是对那双眼睛只注视着自己的客望。
是对那支蕉辩只落在自己身上的七代。
是对那份严厉之下隐藏的、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温柔的病态眷恋。
那是一种隐秘的、羞于启齿的、却真实存在的嗤眯。
幽教师看着她,看了很久。
目光透过金丝眼镜,细细地、不放过任何细节地观察着她。
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到她紧攥囷白的指尖。
到她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的胸口,再到她露出的、带着新鲜红鞎的大腿吉福。
那目光里有审视,有评估,有不解,但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慢慢沉淀下去,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眼底的迟疑渐渐散去,像是晨雾被阳光驱散,露出底下清晰的风景。
那迟疑不是动摇,而是一种基于责任感的谨慎。
既然对方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对方态度如此坚定,那么她也就没有必要再多劝了。
她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书桌另一侧。
月白色的旗袍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下摆在脚踝处荡开柔和的涟漪,像是月光下的水波。
她的脚步很轻,落在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她在桌角停下。
那里摆着一个紫檀木的笔架,架上悬着几支毛笔。
笔杆的颜色深浅不一,笔毫的材质也不同,有狼毫,有羊毫,有兼毫。
她的目光在笔架上扫过,最终落在一支深褐色的狼毫笔上。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捏住笔杆中段。
笔杆是上好的紫檀木,木质紧密,表面打磨得光滑温润,在日光下泛着深沉的、含蓄的光泽,像是历经岁月沉淀的古玉。
笔杆上还能看见淡淡的木纹,像是远山的轮廓,又像是流水的纹理。
她将笔从笔架上取下,转身走向砚台。
砚台是端溪老坑的石料,色如猪肝,质地细腻如婴孩肌肤。
砚堂里盛着新磨的墨汁,墨色乌黑发亮,在日光下泛着漆器般的光泽,浓稠得几乎化不开。
她将笔尖轻轻探入墨汁中,缓缓转动。
狼毫笔毫柔软而有弹性,在墨汁中慢慢饱蘸。
笔毫尖端凝聚起饱满的墨滴,那墨滴乌黑发亮,像是深夜最深沉的那片天空,又像是深潭最不见底的那汪水。
她提起笔,笔尖离开砚台时,一滴多余的墨汁滴落,在砚堂边缘溅开一小朵墨花,随即被吸墨的棉垫吸收,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拿着饱蘸浓墨的笔,重新走回鸣小姐身边。
笔尖的墨汁在移动过程中微微颤动,却没有滴落,显示了她极好的控笔能力。
她在鸣小姐面前停下,微微俯身,将笔递到对方面前。
笔杆横亘在两人之间,紫檀的光泽与月白旗袍的柔光相互映衬,形成奇妙的视觉对比。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威严不是刻意摆出的架子,而是多年执教、言出必行积累下的自然气场。
“那便开始吧。”
她的目光落在鸣小姐蒙着黑布的双眼位置,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这个动作本身就带有指令的意味。
“字就选你常说的那三个,”
她的语气很淡,像是在布置最普通的作业。
“‘对不起’。认真写,写够十遍。这一次.........”
她顿了顿,教编在手中轻轻转动,乌木的表面在光线下划过一道暗沉的光泽。
“不许再敷衍应付。”
最后六个字,她说得很慢,每个字都清晰入耳,带着明确的警告意味。
说罢,她直起身,抬手拿起身侧的蕉编。
不是随意拿起,而是有意识地、带着仪式感地拿起。
她的指尖轻轻弯折了一下蕉煸。
不是用力,而是一种测试——
测试蕉煸的弹性,测试它划过空气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然后。她手腕轻抖。
胶边划过空气,带起一道短暂的、几乎看不见的残影。
边身与空气摩擦,传出清脆利落的破空声——
“咻!”
那声音很特别。
不是煸子抽嗒物体的闷响,而是纯粹的空爆声?
短促、尖锐、干净利落。
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炸开,瞬间拉紧了周遭的氛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网游:路人把【主角】变娘请大家收藏:(m.zjsw.org)网游:路人把【主角】变娘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