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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与命运的起点,哀丽秘榭。
穹和昔涟再度相遇。
“好久不见呢,你惊讶的样子,也和记忆里如出一辙呢~”
“你还认识我?”,穹看着眼前的少女,踌躇的问道。
“与其说【认识】,不如说是【记得】?”
“那你是昔涟...还是迷迷?”
“嗯...也许两者都是?”,昔涟用手指着下巴,狡黠的笑了起来,“开玩笑啦,若非要回答的话,应该更接近于后者吧”
“昔涟的记忆、迷迷的记忆...全都交织在我的脑海里,就像做了一场梦”
“是啊,就像梦一样,醒来后就只剩下零星的片段了”
粉色的少女无奈的叹了口气,但紧接着她踢踏着小碎步靠近了穹,打趣道,“说起来,我虽然不记得三千万个轮回中的故事,但还记得你留下的痕迹哦”
“比如...你在树庭里,是不是许下过,希望我能够变成少女的心愿~”
“所以,我这算是愿望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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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趣后,两人开始交谈起正经的逐火之旅来。
“在昔涟的记忆里,她总是一个人待在湖边,晃着秋千,似乎在等着谁”
“不过,就和轮回中的记忆一样,人家也记不清了”
“但若是想让美丽的哀丽秘榭,美丽的翁法罗斯继续存在,我们就必须击败幕后的来古士”
昔涟转头看向穹,“是时候借用一下那位智械朋友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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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
似乎刚刚由索福克勒斯所提出的与忒修斯之船类似的问题,在昔涟与穹的对话下,显得更加不妙。
“并非认识,而是记忆”
“.....”,普鲁塔克陷入了沉默。
这位罗马帝国时期的贤者,正是那个提出了忒修斯之船的人。
和索福克勒斯一样,他也想到了那个存在与替换的问题。
但昔涟的回答,几乎是明示了.....
“她是一个有着过往记忆,新的存在”,普鲁塔克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明白,在翁法罗斯这个满是【记忆】的地方。
或许躯体的象征性,远没有【记忆】来得重要,分辨一个人的存在,或许也只用关注于【记忆】。
毫不夸张的讲,或许对于融入了记忆中的昔涟,【记忆】才是【锚点】。
“可在人朴素的情感上,总会觉得难过啊”
“何况...是曾经见证过这些英雄,为了反抗命运,延续希望而付出的一次又一次牺牲后呢”
理性告诉普鲁塔克,不需要去在意是不是同一个人;可感性的思绪却又反复提及这一点。
【残酷的命运】
“建立在权杖之上的翁法罗斯,一个被创造出的虚幻世界,一个基于【毁灭】命题的求解过程”
“或许从一开始,翁法罗斯的命运就被刻入了苦难与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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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面对索福克勒斯和普鲁塔克两人的叹息,谁也回答不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所以...还是看看远方的昔涟和哀丽秘榭吧,家人们。
已经如此感性了,不如再浪漫些,就将他们看做是同一个人。
毕竟,这是个不同以往的浪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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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祭庭院的角落。
穹取出了螺丝咕姆送来的识刻锚,在一番操作下。
【信号强度…14.8%…对话窗口…16分22秒…前提:无外部干扰】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螺丝咕姆】与【黑塔】
“很高兴得知你平安无事,穹先生”,螺丝咕姆依旧是那副优雅的姿态。
不过穹却没有打招呼的心思,根据他行走银河多年(多年?)的丰富经验来说。
若是两位天才同时依靠识刻锚,才出现在这里。
那就意味着这该死的翁法罗斯要出他妈的大麻烦了!
穹试探性询问道:“...那个,请问世界外部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遗憾,没有好消息”,黑塔无情的打破了幻想。
“小家伙,两位天才站在这里,代表你遇上大麻烦了,就在刚刚【毁灭】将目光看向了这里”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黑塔特意补充了一句。
“穹先生,时间紧迫,接下来我会你熟知的概念说明情况”
螺丝咕姆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讲述着他们在外界挖掘到的真相。
【翁法罗斯的世界,是绝灭大君铁墓自我演算、成长的实验场】
【它在这不为人知的星域,重复着再创世的进程,求解摧毁智识的方法】
“预测:若不加以干预,十四个系统时后,铁墓将完成自我加冕的过程,启动对【智识】命途的毁灭计划”
多少?!十四个系统时?!结局来得这么突然吗!
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位天才。
“可是,它要怎么毁灭智识呢?”
“谁知道呢?”,黑塔一摊手,耸着肩开始点名那些可能性:“瓦解星际通讯、破坏联觉信标、让群星重回黑暗时代,或者掀起第三次反有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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