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秦小榆想冲上前,却被飞蓬一把攥住手腕。
“秦娘子切勿冲动。”他面色凝重,“此人身份贵重,乃靖宁王独女。您在此稍候,我立刻去请主子。”
说罢,他转身疾步离去,身影迅速没入假山石径中。
秦小榆心焦如焚,却也知飞蓬所言在理。
可此时亭中的情形,已越发不堪入目。
褚颂梨一只手扣死秦朗的手腕,另一只手竟沿着他腰侧缓缓下滑,指节分明的手掌带着露骨的侵略意味,在他衣衫上来回揉出凌乱的褶皱。
因为是背对着,秦小榆只看到他脊背绷得死紧,肩膀微微发着颤。
他没呼救,在褚颂梨绝对的压制下,挣扎只是徒劳。
他只能僵立在原地承受羞辱。
这可把秦小榆看得怒火攻心。
“这还能忍?!”她咬牙,再顾不得许多,扬声喊道:“秦朗!还不下来!殿下和江老正四处寻你呢!”
话音未落,冰凉长刀已然架在她颈侧。
那寒意刺骨的感觉,仿佛刀刃划破脖颈,都不会有丝毫疼痛。
一名玄甲护卫俨然出现在她身侧,那速度身形犹如鬼魅,面如寒铁无声无息。
“误会!都是误会!”秦小榆瞥了眼刀,强装镇定。
可声量却未减,“我奉八殿下、十七殿下之命来寻秦公子!江老!江老也在找秦朗!”
护卫面无表情,对此毫无反应。
“上来吧。”,亭上传来一道随意而低哑的嗓音更带着丝随意之感。
秦小榆被押着登上石阶,来到那女子面前。
而此时的褚颂梨并未因来人而有所收敛。
她仍将秦朗死死抵在朱漆栏杆上,高大身影几乎将他完全笼罩。
听见背后传来声响,她不紧不慢的开口:“才多久不见,你竟能劳动两位皇子为你费心了?啊……连江简棠那厮也牵扯进来?还真是小瞧你了,阿朗……”
说到末尾,她竟嗤笑出声,那声音粗粝沙哑,满是讥诮。
“放开他!”秦小榆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身后钳制,“你是何人?竟敢在行宫中行此龌龊之事?我乃朝廷三品检校,岂容侮辱?!”
褚颂梨听后身形微顿,她缓缓松开秦朗,转过身来。
秦小榆终于看清了这人的脸——颧骨棱角分明,深褐色眼珠,右眉骨一道疤痕斜斜没入鬓角。
她不算美,却有一股逼人的英气,只是那英气被眉眼间跋扈的戾气浸染,显得阴鸷而危险。还有那眼底两团暗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痕迹。
此刻,褚颂梨正似笑非笑盯着秦小榆,目光如钩般将她从上到下,刮了一遍。
“哦?竟是个三品检校?”她缓步逼近,步履沉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秦小榆脱离桎梏,站直理了理衣襟,这才迎上对方目光:“我姓秦,现任司农寺卿。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原来是你。”褚颂梨脸上浮起一丝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让人脊背生寒,“新上任的秦寺卿……那种红薯的法子是你出的吧……有点意思。”
她说话时,目光却斜向秦朗。
此时秦朗已退至亭柱旁,正背身低头整理扯乱的衣襟和腰带。
他低着头面色苍白如纸,唇上尽是屈辱的咬痕。
还有那手指,抖得厉害竟半晌都系不好带子……
“秦朗是我未过门的正室夫郎,我现在要带他走。”秦小榆语气斩钉截铁。
“哈哈哈——”褚颂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笑声干涩刺耳,“阿朗何时许了人家?我怎不知?”,她边说边又朝秦朗踱去。
“你要做什么?”秦小榆声音陡然凌厉,“我已说明来意,为何还不放人?阁下此举,就不怕我奏禀御前嘛?”
“秦大人误会了。”褚颂梨不以为然,“我与秦公子是旧识,关系……非比寻常。好不容易见面,自然要好好……叙叙旧。”
秦小榆的威胁于她而言毫无分量,反似火上浇油,更激起她眼底翻腾的占有欲来。
若是……就在这位秦寺卿面前,好好“调教”一番她未来夫郎……那该是何等一件趣事?
思及此,她嘴角难以自抑的勾起,眼皮也兴奋的轻微抽动着。
“秦大人不信?不若…就让阿朗亲自替我说明缘由,也好教你知晓得明明白白?”,褚颂梨话音未落,手已伸向秦朗。
对方猛的抬手,狠狠挥开那魔爪,转身便朝秦小榆冲来。
可他怎快得过习武之人的反应?
褚颂梨一把将他拽回身侧,动作粗暴且毫不留情。
紧接着,她竟当着秦小榆的面,凑到秦朗耳边,压着嗓音低语。
那声量不高不低,恰恰能让秦小榆听清:
“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瞧瞧你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痒。你记住了,这辈子除非我厌了、腻了,否则……你就休想逃开。”
她的唇几乎贴上他耳廓,说完还故意轻轻呵了口气。
秦朗浑身剧颤,面色由白转青,眼底尽是骇然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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