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最后一丝欢愉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妲己侧卧在华贵的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抬起玉臂,指尖在郝铁的胸膛上若有若无地划着圈,眼神迷离而满足。
然而郝铁的眼神却空洞地望着宫顶的金色雕花。他脑中正在进行着一场风暴——背叛的本质原理是什么?心狠手辣的心理机制如何形成?国人为何像牛马般劳作却不得回报?这些问题在他心中翻滚、碰撞、重组。
“大人,”妲己娇嗔一声,将身子贴得更近,“您在想什么?”
郝铁没有回答。他的手无意识地抚过妲己光滑的后背,脑海中却想到了吹牛的技巧。如果有人能将自己吹嘘得连自己都相信,那么他就是无敌的。这需要对自己的谎言有深刻的“理解”,需要掌握语言的艺术,需要那种毫不动摇的自信心。他想起了朝廷上那些大臣,每个人都在吹嘘自己的功绩,有些人吹着吹着,连自己都信了。
“美人,”郝铁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你可知道,谎言说到极致,便会成为真理?”
妲己微微一愣,随即娇笑起来:“大人说得极是。妾身在这深宫之中,最明白这个道理了。”
郝铁转过头,盯着妲己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他想起了她手机里那一万个“漂亮妹子”的照片——那是一个数字时代的“后宫”,现代人收集着虚拟的容颜,如同帝王收藏美人图。本质原理是一样的:占有欲、收集癖、对美的贪婪。只是方法不同罢了。
“你收集男人的心,如同我收集女人的照片,”郝铁喃喃自语,“本质相同,只是形式各异。”
妲己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大人说笑了。”
郝铁不再言语。他的思绪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国人为何像牛马一样?他想起清晨四点的菜市场,想起深夜写字楼不灭的灯火,想起那些日复一日在地铁上麻木的脸庞。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干一天休三天”的可能性吗?不,是因为制度、是因为期望、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应该这样活着”的观念。
他曾经也是那些牛马中的一员,直到某天突然“觉醒”。觉醒的那一刻,他看透了事物的本质原理:社会是一个巨大的机器,大多数人只是其中的齿轮。而真正能获得自由的,是那些理解了机器运作原理,并学会操纵它的人。
“大人,”妲己的声音将郝铁拉回现实,“时辰不早了,王上可能要召见妾身了。”
郝铁点点头,坐起身来。他的目光扫过宫殿内奢华的一切——金碧辉煌的装饰,价值连城的器皿,还有眼前这个倾国倾城却注定成为历史罪名的女人。
他想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俗语。本质原理是什么?是欲望与现实的错位,是不自量力的幻想吗?不,郝铁现在有了新的理解——那是打破阶层的渴望,是进化本能中的向上攀爬。只是大多数人缺少实现这渴望的方法。
“我要走了,”郝铁一边穿衣一边说,“你该回到王上身边了。”
妲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被训练有素的媚态取代。她轻抚郝铁的脸颊:“大人何时再来?”
郝铁没有回答。他脑中已经在思考下一个问题:如何利用消费者的无知获利?这需要对人性的弱点有深刻的洞察,需要设计出看似公平却暗藏玄机的交易,需要包装——精美的包装能让任何垃圾变成珍宝。
就在他即将走出宫殿时,突然停了下来。
“美人,”他回头看着妲己,“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在我和王上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谁?”
妲妾的笑容瞬间凝固。这个问题太过直接,太过危险。她本能地想用一句俏皮话搪塞过去,但郝铁的眼神告诉她,这不是玩笑。
“大人何出此言?”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只是好奇,”郝铁走近几步,俯视着她,“想知道在背叛的本质原理面前,你的心会如何选择。”
妲妾低下头,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大人,在这深宫之中,妾身早已学会了如何生存。选择,往往不是基于心意,而是基于生存。”
郝铁点点头,这个回答比他预想的更诚实,也更残酷。它揭示了背叛最本质的原理:当生存受到威胁时,忠诚便成了奢侈品。
“很好,”他说,“你比我以为的更清醒。”
离开宫殿时,夜幕已经降临。郝铁走在王宫的长廊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大脑仍在高速运转,处理着刚才得到的信息,规划着下一步行动。
他想起了瞒天过海的计策。要想在这个复杂的时代生存并崛起,必须掌握这门艺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却又无人察觉真相。这需要对人的心理有精准的把握,对环境的细节有敏锐的观察,更需要一种能将一切合理化的能力。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远处花园中桃花的香气。郝铁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所有的思考——关于本质原理、关于方法运用、关于人心的弱点——突然汇聚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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