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更是弯成了虾米。
复兴国际集团是什么概念，光是向天问其中一部分资产，存在西海银行，都占据了银行一半的资产。
更别提集团董事长了。
这是一个小小市级银行行长，敢直视的存在吗？
银行主管站在角落，震惊地无以复加。
刚才自己让人动手打的人，现在正被自己的上司，笑脸巴结着。
自己怎么会这么蠢？
竟会轻信一个女神经病的话。
她还说自己认复兴国际集团的经理，自己就轻信了。
结果呢。
人家向天问根本不认识她，而且自己得罪的人，要比向天问还要高上一个级别！
现在怎么办？
自己可是得罪的复兴国际的董事长啊！
银行主管想到这，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想不明白。
如此高高在上的复兴老董，为什么会在银行排队办业务？
他为什么会自己来办业务，这点小事，不是交给手下人办就可以了吗？
银行行长替她问出了这个疑问：“牧董，您这点小事，怎么还要您亲自来啊，而且我听说，您还排队办业务，您这叫我情何以堪啊！您打个电话，我直接亲自上门为您服务多好。”
牧阳皱眉，指着银行墙上挂着横幅，说道：“这不是挂的，不让搞特权，让平等排队嘛？”
“那是糊弄民众的，有特权的人，都提前约好了！”
银行行长点头哈腰地说道。
像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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