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前院，只见一片昏暗。
老闫家的大门敞开着，刘长卿家的屋门紧闭，屋里却没人。秦怀茹只觉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她干笑两声，来到大门洞处避风。她可没心思去找何雨水，至于何雨水会不会出事，她压根儿就不关心。
刘长卿在办公室里接见了负责监视四合院的八人小队组长张恒。原来，在派了两名战士跟踪何雨水后，张恒便吩咐另一名战士继续监视四合院，自己则赶忙骑上自行车，匆匆赶往轧钢厂来见刘长卿。
虽说四合院那些爱闹事的所谓“老人”，要么瘫在床上，要么被送去劳改，大多都消停了，但刘长卿依旧放心不下。
自打黑市行动结束，他就安排了一个八人小队，分成两组，日夜轮流监控四合院。还特意从94号院和95号院各租了一间屋子，作为临时驻点。
张恒向刘长卿汇报了何雨水哭着跑出去的事，刘长卿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吩咐道：“老张，有两件事你得弄清楚。
第一，查明何雨水哭着跑出去的原因，她和傻柱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
第二，明天你下班后，向王学明汇报，让王学明大队长去调查一下何雨水和傻柱父亲何大清如今的所在地，还有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何大清离家出走。这些事，一定要让王学明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是，科长！那我先回去了。”
“辛苦了哈。”
“不辛苦，科长。”
老张
张恒转身正要离开，却被刘长卿叫住。
“科长，还有事？”张恒转过身问道。
“老张，明年你们小队全员都升一级。”
“真的吗，科长？谢谢科长！”
“好了好了，别客气，这都是你们应得的。”
“谢谢科长，谢谢科长，那我先下去了。”
“去吧。”
随后，张恒转身走出刘长卿的办公室，兴奋地蹬起自行车，赶回四合院继续执行监视任务。
刘长卿所说的升一级，不仅意味着工资提升，办事员的等级也会相应提高。
在现在这个时代，这可是相当诱人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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