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笑道：“你希望是哪一种？”
“我希望是第三种。”姜千艳淡淡道。
齐昊笑道：“第三种？这又是哪一种？”
姜千艳红唇轻勾，玩味笑道：“这第三种，就是你是一个真正的大好人，见不得我们师徒两个小女子受苦受难，所以纯粹是好心地想帮帮我们。
就像是，你在河边看到了一条离了水的鱼，顺手将它送回了水里的那种纯粹善意。”
项渊在一旁的金龙背上，翻了翻大白眼。
他的孙儿，看上去是那么傻的人吗？
这姜千艳，真以为自己有张狐媚子脸，就能倾倒众生啊？
齐昊笑着摇摇头：“可惜，我从来就不是这种大好人。我要是看到这条鱼，一定会把它炖了。”
姜千艳看了一眼被齐昊抱在怀里的婴儿，道：“但在我眼里，你算是个好人了，至少比其他那些灵宗之人，有人性多了。当年，我其实也是这样被我师尊抱回去的。
但后来，灵宗的人杀了他，从那时候，我便发誓，此生与灵宗之人，不共戴天！
后来我实力强大了，我不仅杀了那个杀了我师尊的人，我还灭了他背后的整个宗门！之后，我越杀越疯，至今已经记不清杀了灵宗多少人了。”
齐昊淡笑道：“当一个人开始想解释她的所作所为时，就说明，她一直所坚持的信念，有些动摇了。亦或者说，是她想改变了。”
姜千艳摇头道：“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面前的这个人，值不值得你救。”
齐昊笑道：“那你再告诉我，那些男人，都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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