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杉斜眼看他,懒得拆穿吴期的好面儿,“你不缺,但你没用过是吧?”他咳咳两声,手背到身后,“涤灵绳一般情况下,是搭配其他道具一起用的,它单独用发挥不出功效,还不如当根捆物绳来得实在。”
“刚才以防万一,我把它和安宁练搭在一起,为的就是防止噩灵跑路。”
江杉在隔绝瓶在瓶盖上敲了敲,“噩灵是随着噩梦产生的,但不是每次做噩梦,都会诞生噩灵,除非梦境凶险可怖,足以让做梦的人醒不过来。要不然就算醒来了,也会被噩灵缠身,吸走全身的精气,直到把活人吸成干尸,方可罢休。”
“我看陈槐的样子,估摸着他的梦境定然不好,若是有机会诞生噩灵,那就得趁窥梦的时候,把噩灵收了,否则陈槐醒后,噩灵缠着他的身体,想收也不好收。”
吴期嘴巴微张,“我刚刚斩杀的那些鬼煞,就是噩灵?”
“没错。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噩灵的形态,不仅仅是鬼煞一种,也有其他样子。下次你若是遇到,别被迷了心智。”
吴期扬起胳膊,“放心,我这么聪明,小爷这双眼睛……”
江杉懒得听他讲废话,就在吴期乐此不疲自夸时,江杉担忧地看向陈槐,“你的梦被怨灵侵扰,你昏过去之前,遇到了什么事儿?”
陈槐利索地跳下床,扽了扽衣摆,把他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将承影剑随意地剜了个剑花,随即收回,“第一幅地图,被遗忘的事情,我应该是找出来了。”
他看着吴期和江杉,“不只一件。”
“被投入井里枉死的大夫,是其中之一。白又的身世,又是一件。我估计白成义会把双生子这件事压下来,这样一来,除了在场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吴期伸出手指,“两件事?”
陈槐严肃地否认,“不,是三件。”
“真正的白又,你们认为是被掐死的那个,还是后面的那个?”
吴期被这话激得打了冷颤,“咦,这意思‘我不是我’?”
“依我看是这样。”
吴期啧了一下,“不对啊。你们想,既然BOSS白又活了下来,那就说明他是第二个活着的孩子,给活下来的孩子,再起名为‘白又’,这不就对上了吗?”他边说边晃动两根手指。
陈槐却反问他,“孩子的出生,和起名的顺序,必须是一先一后吗?若是反过来呢?”
“你们别忘了,孩子在尚未出生前,白成义夫妇,定然对他抱有很大的期冀,提前起好名字,也不是没可能。”
“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后面的事。”
三人说话间要走,陈槐抬脚迈出大门时,忽地止住脚步,又将右脚收了回来,他环顾房间的陈设,“这里,不是我们先前待的宜居堂?”
江杉嗯道,“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他将陈槐昏倒时,两人和小松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陈槐,陈槐眉头夹在一起,只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吴期拉住陈槐,在穿过村民时小声的问他,“陈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们。”
陈槐想起那个梦,包括最后喊他的人,应该都是在提醒他一些事情,他需得好好想想,整理思绪,才能得出结论。
他们赶到时,李庚岩正举起酒杯,和白成义相谈甚欢地喝酒。见陈槐他们来了,白成义放下酒杯,让下人把新生儿抱出来,“诸位,今日是我白家大喜之日,为了庆贺犬子出生,亦庆贺我白家村迎来丰收,明日我在东涧设宴三天,还请大家前来吃席。”
“好!”众人掌声雷动。
白成义再次举杯,邀所有人共饮,片刻后,白成义大喊,“笔墨伺候!”
家丁立即抬上一副硕大的画框,素雅的白布,搭配粗实的毛笔,白成义激动地在上面写下二字,“白又!”
“我儿名为白又。”
他说得感慨,“早在年前,我和夫人便为犬子想好名字,本想叫他白佑,希望他的出生,可以佑我白家村年年丰收,人丁兴旺。没想到事与愿违,如今只好给他改字。”
白成义对家丁使眼神,门后同时出现数名家丁,拿出早早准备好的钱袋子,逢人就送。
“还请诸位忘记今日的事情,从今往后,我白成义只有一个孩子。”
他双手合十,又诚恳地向来宾鞠躬,离他最近的高三儿,急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那头闹哄哄的,陈槐这边却静悄悄。
白成义把他们七个安排在一张桌子,第七人将钱袋子随手扔到桌面,不屑地转身离去。
吴期望着他的背影,怀疑地说,“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他是不是哼了一声?还是很不高兴的那种!”
焦业把钱袋子忽上忽下抛来抛去,“白佑……白又。”他盯着第七人消失的身影,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
就在所有人猝不及防时,天地昏暗,地动山摇。
几位玩家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中央伸出一条手臂,没有皮肉包裹的黑骨手臂,移到李庚岩面前,手背朝上,对他伸出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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