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伤害到你。”喻承白语气迟疑。
“如果我真的在那种地方待过，你会嫌弃我吗？”宁言安静地看着他，问他。
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惶惶难安。
如果喻承白嫌弃，他不会自我厌弃，也不会对喻承白鄙夷，他只会把桌上那杯水给他灌下去，然后再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他会比以前更狠一些，因为喻承白让他失望了。
但喻承白并没有嫌弃意思，这个男人眉目温和，言语轻柔：“抱歉，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回答没有，似乎太过敷衍随意，解释繁杂过多，又显得虚伪刻意，我害怕自己的答案不能够令你满意。”
宁言皱眉：“喻承白，你考公呢？”
喻承白：“……”
宁言：“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喻承白郑重道：“没有。”
宁言立刻道：“你好敷衍。”
“……”
“我要是杀过很多人，干过很多坏事呢？被卖进风月场所不是我能选的，但杀人很多时候我是能选的。”
“你杀了多少人？”喻承白问他。
宁言被问的一愣，“很多很多，多的我都记不清，如果真的有天堂跟地狱，我大概率会下地狱。”
“没事。”喻承白说，“我救过很多人，我跟你匀一匀。”
“……”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
PS：
纯恶与纯善，宁宝你明天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抄经书会抄的更加起劲儿，以前抄给自己的，以后都是抄给你的。
大概还有几章，就回京城了，又是另一个修罗场啦！
之前有宝子问喻黎跟喻承白还会不会见面，包见面的！喻黎会给宁言各种打掩护！仨兄弟轮流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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