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雪乃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林琛则带着猫咖特有的咖啡和猫咪混合的气息。
“老师！我们这组不会做！”一个女生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林琛如梦初醒，赶紧收回手：“马上来！”
接下来的课堂时间里，林琛像只忙碌的蜜蜂一样在各组间穿梭指导。
每次回到雪乃身边，都能发现她又给程序添加了新功能——小猫现在会喵喵叫，会在特定位置转圈，甚至还会“摔倒”后自己爬起来。
“你真是天才……”林琛第N次感叹：“考虑过转行当程序员吗？”
雪乃的嘴角微微上扬：“只是逻辑清晰而已。”
“林老师！”又一个女生举手。
“能看看我们的心形吗？”
林琛叹了口气：“我说过了，重点是理解循环结构，不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个女生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完美的3D旋转心形，旁边还用ASCII码拼出了“LOVE”字样。
“这……”林琛呆住了：“这是入门课的水平？”
女生得意地笑了：“我哥哥是东大计算机系的～”
教室另一头传来“咔嚓”一声——由比滨正举着手机对着他和雪乃的方向。
见林琛看过来，她赶紧假装在拍屏幕。
“由比滨同学……”林琛扶额。
“啊！小企的程序出bug了！”由比滨立刻转移话题，拽着比企谷的袖子：“快看！”
比企谷的死鱼眼更死了：“我只是想写个‘Hello World’……”
林琛走过去一看，屏幕上满是乱码：“你按到什么了？”
“不知道……”比企谷生无可恋：“键盘突然就不听使唤了……”
林琛检查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你打开了vim编辑器。”
“那是什么？”
“程序员的地狱。”林琛同情地拍拍他的肩：“我来帮你退出吧。”
经过一番折腾，课堂终于接近尾声。
林琛回到讲台做总结：“今天我们学习了循环结构的基本应用……”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雪乃。
她正专注地看着屏幕，侧脸在阳光下像精致的瓷器。林琛突然灵机一动：“编程就像……”
他停顿了一下：“认识一个人——刚开始只是表面的交互，随着了解的深入，你会发现更多层次——就像这段代码……”
他调出雪乃修改后的程序，小猫现在能完成一系列复杂动作。
“表面上看只是让小猫走动，实际上包含了条件判断、循环控制、函数调用……”
林琛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就像你的眼睛，远看只是蓝色，近看会发现里面有深浅不一的光……”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哇哦～”声。
雪乃的脸“唰”地红了：“请停止用比喻教学！”
“抱歉……”林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根发烫：“职业病……”
下课铃适时响起，拯救了这场尴尬。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离开，有几个女生还依依不舍地回头张望。
由比滨拽着比企谷飞快地溜走了，临走时不忘对林琛比了个大拇指。
很快，教室里只剩下林琛和雪乃。
雪乃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笔记本，林琛则假装整理课件，两人都不敢看对方。
“那个……”最终还是林琛打破沉默：“你学得真的很快。”
雪乃轻轻合上电脑：“逻辑清晰的东西都比较简单。”
“下周还来吗？”
林琛试探性地问。
“我准备讲面向对象编程……”
雪乃犹豫了一下：“看情况。”
她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便当盒：“这个……给你。”
林琛愣住了：“便当？”
“由比滨同学说……”雪乃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中午经常忘记吃饭。”
林琛小心翼翼地接过便当盒，盖子下面还带着些许温度。
“谢谢……”他轻声道谢，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雪乃别过脸去：“只是剩菜而已——别多想。”
系统却诚实地显示出她的真实情绪：
【雪乃：紧张60%｜期待30%｜其他10%】
林琛忍不住笑了：“我会好好享用的。”
雪乃点点头，快步走向门口。
就在她要离开时，林琛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不吃腌萝卜对吧？”
雪乃的脚步猛地顿住，缓缓转身：“……你怎么知道？”
林琛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呃……金币告诉我的？”
雪乃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猫会说话？”
“不是！我是说……”
林琛急中生智。
“上次在猫咖，你把便当里的腌萝卜都挑出来了，金币偷吃了……”
这个解释勉强过关。雪乃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只贪吃猫……”
她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比平时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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