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盯着炼丹炉中炸开的硝石（KNO?）粉尘，忽然想起现代火炮的膛线设计。他捡起一块烧黑的陶片，在掌心画了道螺旋纹——若将火药（S+KNO?+C）的化学能转化为弹丸的动能，或许能造出超越投石机的「科学之炮」。
一、火药配比的科学调校
“传统‘伏火方’硝硫比3:1，”林渊在大理寺密室里称量原料，“若增至7:1，燃烧速度可提升五倍。”他将改良后的火药装入纸筒，点燃后纸筒如火箭般窜出窗外，在夜空划出亮线。
太平公主拍手：“此乃‘冲天炮’！但如何让它乖乖待在炮管里？”
“需制‘科学炮膛’——青铜铸管，内壁刻螺旋槽（膛线雏形），”林渊用凿子在铜管内刻纹，“弹丸沿槽旋转飞出，可稳弹道、增射程。”
二、炮身结构的力学攻坚
“炮座需用‘三角驻锄’，”林渊用木条搭建模型，“三足鼎立可分散后坐力。”他往铜炮内填入弹丸（铸铁球+石灰粉），点燃引线后，炮身震动剧烈却未倾覆——驻锄设计成功抵消90%后坐力。
武三思揉着耳朵：“这响声比雷霆还震耳！若在炮口装‘科学准星’——用青铜片刻十字线，能否打准敌船桅杆？”
“正有此意。”林渊取出“光学瞄准镜”——两块琉璃镜片（SiO?）磨制的简易望远镜，“通过凸凹镜组合，可将敌船放大三倍。”
三、弹道测算的数学革命
“弹丸初速与火药量成正比，”林渊在竹简上写下公式：v∝√(Q/m)（Q为火药能量，m为弹丸质量），“但空气阻力（唐代称‘风阻’）需用‘经验修正值’——每百丈减一成速度。”
太平公主托腮看着公式：“若用此炮轰玄甲会的‘圣火堡垒’，需算准潮汐时间——涨潮时敌堡地基受潮，一炮可轰塌半边！”
四、朝堂上的科学抗辩
金銮殿试炮那日，铜炮喷出的火焰将御花园松树烤焦一片。张柬之残党跪倒叩首：“此乃‘神火降灾’！”
“非神火，是科学。”林渊用镊子夹起炮管内的残留火药，“此炮所用‘雷火剂’，原料皆取自矿石草木，经科学配比而成。”他转向武则天，“若给臣三月，可制出能轰开城门的‘神威大炮’。”
武则天抚掌：“准奏！但试炮场地改至郊外——再烤焦朕的松树，便拿你当炮靶！”
五、科学炮战的模拟推演
在郊外靶场，林渊用“缩小版炮模”演示战术：“敌船若一字排开，可用‘霰弹模式’——炮膛装铁砂+桐油火球，近战时杀伤面更广。”他点燃引线，铁砂如暴雨般穿透十丈外的草人。
武三思摸着下巴：“若将炮身装在战车上，制成‘移动炮台’，可随舰队登陆作战......”
“大人这是要把科学炮变成‘陆上海上通吃’的神器？”太平公主挑眉。
“正是！”武三思一拍大腿，“再给炮车装‘避震弹簧’——用青铜片叠成波纹状，可减七成颠簸！”
六、科学与伦理的微妙平衡
深夜，林渊独自擦拭炮管，狄仁杰忽然到访：“临渊可知，此炮若成，战争将再无边界？”
“学生知。”林渊垂眸，“但玄甲会若用‘圣火’焚城，百姓更无边界可守。科学本无善恶，端看握在谁手。”
狄仁杰望着炮口的螺旋纹，忽然轻笑：“也罢。待此炮轰开玄甲会的山门，你我或许该在炮身刻上——‘科学为盾，不做凶器’。”
“就刻‘以炮止战’。”林渊拾起一枚铸铁弹丸，在月光下刻下“止戈”二字，“这是科学的底线，也是匠人的良心。”
（第三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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