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语立在半空，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一切。
“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不是说过，活着才是最大的胜利吗？”
余杭拼命按住肖毅流血的胸口。
肖毅咳嗽着，微微笑了。
“你活着比我有更大的作用，我……可能不能再继续守望长夜，静待破晓了。”
余杭泪目，说道：“你可以，你一直都是最优秀的破晓人。”
肖毅笑了，脸蛋有些惨白，很开心余杭这么说。
肖毅有些羞涩，轻声说道：“告诉队长，我没有给破晓人丢脸。”
余杭眼睛湿了，能为一个才见面的人献出生命，这……这已经不是可以用伟大来表达的了。
肖毅继续说：“听他们说你是神，我以前觉得神一定会很帅，也……也的确是这样。”
“……你……神就是很帅。”
余杭心里自嘲，帅个屁。
帅能看着你这样死去。
肖毅终于没有了声音。
“肖毅。”
“肖毅。”
余杭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中的空域之中。
肖毅再也听不到了。
黯语说道：“是不是人真的很无趣，不就是生了死，死了生，所谓的光也不过是须臾，黑暗才是宇宙的最终归宿，你真的明白了吗。”
“所以，最后问你一次，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加入我们，你还是做你的神。”
余杭瞪着黯语。
“去你娘的鸟神，神不神的无所谓，我只要你死。”
余杭放下肖毅，拿起日轮刀，带着金色的光芒，白色的圣光，朝着黯语而去。
【余杭的无畏之力+2000】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法天象地，万物使然】
一刀划破时空。
噗。
陨石冲破大气层一样。
灿烂辉煌。
黯语感受着巨大的能量波动。
黯语整个周身形成巨大的黑色屏障。
一刀刺破。
余杭被巨大能量反弹，整个人飞了出去。
黯语的黑色斗篷全部破碎，漫天飞扬。
嘴角渗出血水。
余杭摔在地上，躺在肖毅旁边，望着肖毅，灿然笑了笑。
余杭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真的不帅，我觉得你刚才才是最帅的。”
月亮很美，余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这么圆这么亮的月亮。
黯语说道：“不错，再来。”
黯语刚说完。
空域中一个声音出现。
“大夏神州，异类禁入，大夏九州，异神禁行。”
“这么猖狂，你问过我们破晓人同意了吗？”
秦政穿着风衣，从红色的迷雾中走出来。
“刀来。”
那把握在余杭手里的刀飞了出去。
被秦政紧紧握在手中。
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
与此同时，一道白色圣光在空域中如莲花般绽放。
余杭望着，笑道：“你们是不是来的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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