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胜男吃过了早饭。
两人正准备走的时候,大门口出现了人,还是个穿着制服的。
“同志,您这是?”
这位所里的同志看着易胜男和闫解放:“您好,同志,我问一下贾梗是住在这个院里面吗?”说完,他看了一眼两人的这个打扮,像是要去上班一样。
易胜男和闫解放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易胜男点点头:“我是这个院里面的住户,贾梗是住在这个院子里面。”说完,她想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带您去吧。”
她看了看闫解放:“解放,我们耽搁几分钟,先给这位同志领个路。”
这话一出。
闫解放哪里有敢不应的,急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几人就这么走回了院里面,径直朝着贾家走去。
院里面的人都还没散开来着。
特别是易中海,还有些奇怪,自己闺女和解放不是刚刚才出门,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一个所里的同志。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闺女带着人到了贾家。
易胜男看着所里的同志:“同志,这里就是贾梗的家。”说完,她朝着里面喊了一声:“贾家嫂子,你在家吗?有人找。”
秦淮茹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整晚上心都是悬着的,今天她还打算请个假,然后到棒梗经常去的地方找找。
她走出厨房,这才看到是所里的同志,顿时声音有些发抖。
“同志,贾梗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所里同志瞧着门口站了不少人。
易胜男看了一眼他说道:“同志,我是街道办主任,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说,需要配合的,我会和贾嫂子说的。”
她也算是官面上的人物。
而门口的众人都不肯散开,想着听听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贾当也走到自己老妈身边,扶着她,不然的话,眼看着秦淮茹都快站不住。
所里同志咳嗽了一声:“贾梗家属,我们是来通知一声的,贾梗因为冒充我们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然后实施了犯罪行为。”
“现在我们正式对他提起刑拘,你们家属可以送点吃的和衣服,还有被子进去。”
“其他的就不用带了。”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准备走。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嗡嗡的,脱口而出说道:“同志,我儿子不是投机倒把吗?怎么成了冒充工作人员了?”
所里同志一听这话,这怎么还有自己往自己儿子身上揽罪名的。
“贾梗是拿着街道办发给他的工作证,冒充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然后对在火车站随地吐痰的人进行罚款,一次三毛。”
“至于投机倒把,我们也会调查的。”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看向站在门口的众人:“大家要是有什么线索的,都可以提供一下,维护社会环境,也是人人有责的。”
秦淮茹感觉有些恍惚,自己的儿子怎么变成了犯罪分子,而且这一听冒充工作人员,这罪名可不小。
易胜男小声在所里同志面前问道:“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里同志看着她,小声说道:“这要是说起来,贾梗这个小伙子,聪明是肯定的,能自己发明出来这种罚款。”
“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次,我们也是偶然才发现这件事情的。”
易胜男现在更关心这件事情最后会怎么样:“同志,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会是怎么样?”说完,她有些不忍心看秦淮茹。
这贾家也真是多灾多难。
所里同志想了一下说道:“这个要看情况,如果是金额巨大的话,基本上三年以上,这要是金额小一些,说不定就少一些。”
秦淮茹这会缓过来劲来,上前抓住所里同志的手。
“同志,我儿子肯定是冤枉的,他是个好孩子,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说完,她看着院里面的邻居们:“大家都可以证明,棒梗是个好的,他从乡下回来已经改好了。”
“同志,我儿子肯定是冤枉的。”
易胜男看着这场景,赶忙叫人拉开了秦淮茹,这才把所里同志解救出来。
一番折腾之后。
场面才平静下来。
震惊的还有贾当,但是她不知道为啥,觉得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不用那么早嫁人,又或者是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掉了下来。
闫解放在一旁有些着急。
自己家里还有一本子烂账,这秦淮茹又在这里要死要活的,自己家的老爹老娘,还有媳妇儿和妹妹也都还在里面待着。
最后还是万翠兰发话。
“胜男,你带着解放去办事情,淮茹这边我和二大妈还有你唐姨,我们在家就行。”
“这真是事情都堆在一块了。”
易胜男听着自己老娘的安排点了点头,她看向解放:“解放,那咱们俩走吧,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乘车到了火车站。
会客室里面见到了闫富贵。
闫富贵见面第一句话:“解放啊,我们是受了棒梗那小子的连累,昨天晚上的场面都是他弄出来的。”
易胜男和闫解放都一头雾水,刚刚才见过所里的人去四合院,这怎么闫富贵几人还和棒梗扯上关系了。
闫富贵则是继续说道:“解放,我是在里面打听的,这火车站的人根本就没有心思抓什么投机倒把的。”
“他们要抓的是冒充他们进行罚款的人,你妹妹和你媳妇儿有些害怕,然后跑了,他们还以为是同伙,就顺着路到了我们租的地方。”
他有些不甘地说道:“哎,真是受了无妄之灾,没想到因为棒梗受了这趟罪。”
易胜男听完之后,明白了这火车站领导的意思,原来这闫家就是个添头,真正的主角是棒梗那小子。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能拿钱就能走人。
闫解放则是看着自己老爹说道:“爸,我待会去交罚款,你们很快就可以出来的。”
闫富贵露出心疼的表情来,这要钱跟要他的命差不多,实在是心疼得厉害。
易胜男则是劝说道:“闫叔,现在人最重要,您还是要保重身体,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这边尽量帮您问问。”
闫富贵点点头:“胜男,真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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