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楼到一楼，从餐桌到窗台，从沙发到浴缸，两个人不分昼夜的厮混了整整三天，
傍晚两个人从沙发上醒来，夏羽揉了揉眼睛轻声问:“姐姐~，几点了？”
秦悦晴看了一眼周围:“不知道，手机在哪里？”
夏羽闭上眼趴在她身上:“我怕她们担心，你在医院的时候，我打视频给老妈简单说了几句，然后直接关机丢包里去了。”
“包呢？”
“好像在卧室衣柜里吧。”夏羽起身伸了个懒腰:“嘶哈~，神清气爽！我上楼拿手机，我们明天回去，你忙你的工作，我还要去趟公司，毕竟我还是公司的签约艺人。”
秦悦晴拉着她的手轻轻一带，夏羽直接倒在她怀里，
“姐姐，你干嘛？还不想起？不饿吗？”
秦悦晴拨开一缕头发掖在她耳后:“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
夏羽掐了她一下:“痛不痛？”
“痛。”
“你说现实还是梦境？”
“现实。”
“这不就好了？我要不是不回来，你这会儿已经被鲨鱼吃掉了。我越想越气！”
秦悦晴皱着眉头问:“你回去还要工作？”
“那当然了，六年的合同呢。我打算让方总给我几部电影资源，姐姐陪我拍好不好？”
“可我不是你们公司的艺人。”
“那好吧，那只能找别人演喽。”
“演什么？”
“情侣。”
“不行！”
夏羽坏笑着亲了她一下:“那姐姐陪我演。”
秦悦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回来了吗？是不是不走了？”
夏羽拉着她的手按在胸上，还迫使她揉了揉:“你感觉我是真实的吗？”
“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梦里的你都不是很真实。但后来慢慢的越来越真实，真实到我们一起吃饭睡觉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包括感受。这次同样真实，所以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在现实中。”
夏羽无奈的倒在她怀里，难受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姐姐，对不起，我感觉你都被折磨的精神分裂了，都怪我，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但我想告诉你，我是真实的，我真的回来了。”
秦悦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却一句话都没说，
夏羽坐起来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姐姐，我回到系统后，和系统老大谈了很多次，奈何我什么都没有，之前的阶段都被抽走，该研究的也都被研究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让我做什么我偏偏反着来，反正我所有的阶段都已经完成，并且我还有四分之一的生命在你身上，他拿我更是没办法。我每天就整理一些系统数据，但我不会帮他更新升级。最后逼的他没办法了，他直接让我养老，死也要死在系统里。我本打算去实验室的，哪怕被研究一次换来一个月回来两天也可以，幸亏阿哲及时找到我，不然我真的就跳进了火坑，因为她在实验室待过好几年，和我讲了一下里面的具体情况。然后我每天晚上研究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把自己研究透了，想办法卡系统的Bug，然后我就回来了。”
秦悦晴沉默了许久才问道:“卡系统Bug回来，如果被发现了呢？会不会有惩罚？他肯定会修复Bug，那你岂不是又要回去？”
“额……，怎么说呢？我现在重新回来了，就要重新升级阶段，依旧是从一到十，就像恢复了出厂设置一样，但由于我是卡Bug，所以十个阶段都是空壳，没有任何特异功能，只有纯升级。”
“空壳功能？那你怎么升级？”
“所以我要进组挣钱嘛，只能砸钱升级喽，这么想想其实也挺好的，免得又要经历什么极端挑战。”
秦悦晴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不进组行不行？我养你，钱不是问题。对了，那你满级后岂不是又要离开？”
“三年，三年必须满级，到时候回去又是什么都没有，系统老大没得升级，会让我重新回来，再次升级。”
“不升级了行不行？”
“不行。”
“那我能陪你一起去系统吗？”
“不行。”
秦悦晴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她脸上，肩膀微微颤抖，
夏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姐姐怎么了？我回来了为什么还哭？”
“最多三年吗？三年后又要离开三年？到时候我都老了，等你等的头发都白了。”
“怎么可能，回去后我什么都没有，空壳阶段，回去就会被打回来。”
“有相似的案例吗？”
“没有，但系统有简介，空壳阶段会被反复打回来。你看阿哲，她就是因为很多阶段都是没用的，有用的就被拿去做了实验，其他的都没用，也就没了利用价值，所以才可以回来。”其实夏羽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怕她难过，只能先这么和她说，
感觉她情绪依旧低落，夏羽凑近她亲了亲:“姐姐，能不能好好珍惜现在的我？”
“嗯，我很珍惜，你是我的命。”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我想我们的女儿了。”
“不，我想和你多待几天。”
“回去不也是待着吗？我们每天晚上都待一起啊。”
秦悦晴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夏羽搂着她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姐姐，你身体虚弱，我们回去好好养身体好不好？”
“虚弱？哪里虚弱？”
“就……感觉啊，本来就虚弱嘛，都住院了还不虚弱啊？”夏羽又故意添了一把火:“姐姐，没关系的，回去让老妈给你开点中药补补。我不虚，这段时间我出力，姐姐安心享受就好。”
秦悦晴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将她扒了个精光，上下打量着她，
“我让你做，并不代表我虚。”
得逞后的夏羽故意皱起眉头反问:“是吗？可是姐姐进了医院，身体本来就虚弱啊，你怎么证明自己不虚？”
秦悦晴俯身凑到她耳边:“你确定需要我证明？”
“那当然了，你不证明我怎么知道需不需要喝中药？”
“你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
秦悦晴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呢喃:“夏羽，记住你说的话！”
“自认为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嗯~……好……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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