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笑着去买，普通衬衫袖口的猫咪袖扣在霓虹灯下晃出细碎的光。
苏梦源看着老哥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变得比以前温柔多了。
“尝尝这个。” 江月把串着的竹签递给陈珊，珍珠发卡反射的光落在她压低的帽檐上。
夏芷雪突然指着烤冷面摊的电视屏幕：“看！是我们的出道预告！”
电视里，五个少女的身影在练习室灯光下旋转，苏梦源的银发扫过夏芷雪的马尾，恰好与摊位上方晃悠的布偶猫玩偶形成呼应。
说到这个，林薇若有所思，她把前些天她们乐队遭受不明黑稿事件说了一下。
总之就是被友商给攻击了。
哎，友商，哎，商战。
林薇的玉镯突然磕在塑料桌沿上，夜市的灯笼光透过她指间的缝隙，在菜单的猫爪印上投下碎影。
“张琪那家伙？” 夏芷雪的虎牙咬断吸管。
她们不用想也知道是张琪她们。
苏梦源想到这个就好笑，她至今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笑的反派。
“他们说我们‘靠卖腐博眼球’？” 苏梦源突然笑出声，“要黑也要找对点呀，我真的怀疑她们是怎么做出这些行为的。”
夜市的风掀起她的银发，和夏芷雪的黑发纠缠在一起。
“而且，我感觉她们是在为我们造势……”夏芷雪看了看苏梦源，“毕竟有一些粉丝就喜欢看到偶像贴贴。”
“啊？这对吗？”
陈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淡定地干着自己面前的饭。
“路边一条，无需在意。”
“公关稿发了，热搜撤了。” 林薇的接着说道，“你们不用在意，毕竟我们是你们最大的后盾。”
电视里的出道预告进入尾声，五个少女的手交叠在练习室地板上。
苏梦源看着屏幕里自己，还是没有明白明白林薇刚才若有所思的眼神。
夏芷雪突然把脸埋进她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红痕：“老婆，我们才不是卖腐呢……”
“那是什么？”苏梦源有一点担心，“感觉这会对你的这个事业有影响。”
“这有什么？我们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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