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雪终于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射向他："你到底是学金融的还是学心理的？"
"兼修。"陈霄面不改色，"国外留学嘛，总得多学点东西。"
李沐雪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问道："你母亲说你三年没回国，都在M国做什么？"
"上学啊，不然呢？"陈霄轻松地回答，同时在心里补充——如果潜伏、暗杀、窃取国家机密也算"上学"的话。
"哪所大学？"
"哥伦比亚。"陈霄脱口而出，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假身份之一。
李沐雪微微点头，没再追问。但陈霄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右手又开始不自觉地敲击起来，这次节奏更快了。
车子驶出隧道，前方已经能看到香格里拉酒店璀璨的灯光。
陈霄放慢车速，观察着酒店周围的安保布置——四个入口都有保安，停车场有至少八个摄像头，正门还有金属探测门。
"到了。"陈霄将车停在酒店门前，转头看向李沐雪，"准备好了吗，老婆大人？"
李沐雪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记住，今晚你只是陪衬。少说话，别惹事。"
"遵命。"陈霄做了个夸张的敬礼动作，随即压低声音，"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不需要先对一下我们的'恋爱故事'细节吗？比如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
李沐雪的动作顿了一下："中央公园，秋天，你请我喝了咖啡。"
"不错。"陈霄点点头，"那我的生日是？"
"11月15日。"李沐雪不假思索地回答。
陈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日期确实是他真实的生日，不是假身份上的日期。李沐雪怎么会知道？
"你母亲给的资料很详细。"李沐雪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淡淡解释道。
“哦？是吗？”陈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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