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林泽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眉道："现在抛售会不会太亏？毕竟前期投入..."
"正好相反。"
苏晴晴放下手机，指着空荡荡的餐厅：
"周末黄金时段，上座率不到四成。你看看后厨，五个厨师有三个在玩手机。"
"他们靠刷数据拉投资，实际运营一塌糊涂。现在不抛，等财报出来就来不及了。"
林泽恍然大悟。
原来真正的商战不是小说里霸气侧漏的"天凉王破"，而是这样精打细算的运筹帷幄。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苏晴晴的轮廓。
这几年商场沉浮，早已将她打磨得更加锋利。
但当雾气散去，林泽看到的依然是那个会对他温柔浅笑的女孩。
"快吃吧，肉都煮老了。"
苏晴晴夹起一片肥牛放进他碗里。
王桃桃急得直跺脚："你们倒是动筷子呀！我的虾滑都要煮化啦！"
....................
王桃桃左看看苏晴晴，右看看林泽，两人正莫名其妙地对视着，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机！
看什么看？不如赶紧填饱她的小肚子重要！
幸好这桌就他们仨，不然再多一个人，她怕是连火锅汤都喝不上了。
林泽："……"
苏晴晴："……"
两人默默移开视线。
林泽拿起筷子开始下菜，余光瞥见正埋头猛吃的王桃桃——
这小孩的嘴绝对是因果律武器！
但凡气氛稍微暧昧一点，她一句话就能直接物理驱散。
满脑子只有干饭啊！
林泽愤愤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羊肉。
王桃桃左手牵着林泽，右手牵着苏晴晴，走了一会儿后，突然抬头看向林泽：
"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所以不用像遛小孩一样一左一右牵着她了！
林泽眉梢一挑："不早说？"
他立刻松开王桃桃的手，一个箭步绕到苏晴晴另一侧，稳稳牵住了她的手。
于是，站位瞬间变成了——苏晴晴被林泽和王桃桃夹在中间。
王桃桃：？？？
她仰着小脸，满脸震惊地看着林泽行云流水的操作。
这绝对是蓄谋已久啊！
"噗——"
旁边路过的小姐姐目睹全程，忍不住笑出声。
王桃桃疑惑地看过去，小姐姐连忙摆手："别误会，就是觉得你们一家特别有爱！小朋友你真可爱~"
她手里拿着一个彩虹色气球编成的小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王桃桃的视线也跟着左右摇摆。
林泽注意到，随口问道："这气球哪儿领的？"
"小朋友喜欢？"小姐姐这才发现王桃桃一直盯着她的气球，直接递过来："前面服务台免费发的，送给你啦！"
王桃桃眼睛"唰"地亮了，但还是习惯性先看向苏晴晴。
没等苏晴晴表态，小姐姐已经把气球塞进王桃桃手里："反正我等会儿要坐地铁，带不上去的~"
"谢谢姐姐！"王桃桃抱着气球，笑得像朵太阳花。
小姐姐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悄悄瞄了眼苏晴晴——
天！果然只有这么漂亮的妈妈才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崽！
现在国家不是鼓励生育吗？
她能不能申请领养这个现成的？
带着满脸姨母笑，小姐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
王桃桃兴高采烈地晃着手里的气球花，"妈妈快看！"
"很漂亮。"
苏晴晴轻轻碰了碰气球，继续牵着两人向前走。
没走多远，林泽突然松开手："你们先去前面那家文创店逛逛。"
"我马上过来。"
苏晴晴以为他要去洗手间，点头应下："好。"
等母女俩走进店铺，林泽转身就朝服务台快步走去。
五分钟后——
当林泽举着崭新的气球花出现在店里时，苏晴晴明显怔住了。
"这是？"
"给你的。"林泽笑着递过去，"总不能只给小朋友准备礼物。"
苏晴晴接过气球花的瞬间，周围几个小朋友齐刷刷投来羡慕的目光。她忍不住翘起嘴角："你特意去拿的？"
"嗯。"林泽压低声音，"我跟工作人员说，家里有个大朋友也很喜欢这个。"
苏晴晴把气球花攥得紧紧的，眼睛亮晶晶的："特别喜欢！"
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完美戳中小朋友的喜好：
镶满水钻的公主头饰。
会发光的独角兽笔记本。
五颜六色的卡通印章。
正当他们陪王桃桃挑选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一直眼巴巴跟着苏晴晴。孩子妈妈忍不住开口："能让我们玩一下气球吗？"
"不行哦。"苏晴晴把气球往怀里带了带，在林泽惊讶的目光中认真道："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礼物。"
"男朋友"三个字让林泽心头一跳，差点忘了指路："出店右转，电梯旁的服务台凭小票就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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