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小女是来看郡主的，未曾想迷路了，不知怎地走到了这里，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她微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带着泪痕，楚楚可怜的脸庞，以及刻意显露出的几分柔弱无助。
他想起白日里在国公府回廊初见她时的模样，虽憔悴，却难掩姿色。
尤其是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不安分，此刻在泪光的映衬下，反倒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在此徘徊，意欲何为？” 靖王走近几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带着审视，也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味。
这女子，有野心，或许……并非全无用处。
“小女不敢……”萧芷柔声音哽咽，身子微微发抖，仿佛被他吓坏了，“求王爷开恩……”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萧芷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这双眼睛确实有点意思。
靖王心中闪过一丝念头，但随即被傲慢压下。
“想攀附本王？”靖王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凭你？也配！”
萧芷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难堪。
靖王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用指尖捻了捻。
“滚回去。”他声音冰冷，“别在本王眼前碍眼。”
萧芷柔僵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靖王不再看她，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寝院，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的背影。
“王爷，若是小女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扳倒萧衍，可否求王爷怜悯。”
萧芷柔喊住靖王，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几乎要将布料撕裂。
靖王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萧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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