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傍晚。
宋晓峰和施工队的陈队长在他那即将动工的三进院子里,完成了最后的细节敲定。
“宋经理,您放心,方案和预算都按咱们商定的来。”
陈队长合上写得密密麻麻的本子,用力拍了拍胸脯,“材料我都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就运过来,工人准时进场!”
“好,陈队长,这院子我就交给你了。”
宋晓峰与陈队长再次握了握手,“还是那句话,质量第一,工期抓紧。”
翌日,天才蒙蒙亮,沉寂了许久的院子便迎来了喧嚣。
几辆拉着砖瓦、木材、水泥和沙子的板车“吱吱呀呀”地停在了门口,工人们吆喝着,开始往下卸货,很快就将前院堆得满满当当。
陈队长带着几个老师傅,前前后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用粉笔在需要拆改的墙上、地上画上标记。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榔头敲击、铁锹铲土的声响。
这动静可不小,引得左邻右舍和路过胡同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好奇地探头探脑。
“这架势可不小啊,瞧这材料进的,真是要下本钱拾掇了!”
“听说里面要装抽水马桶呢!真是赶时髦了!”
宋晓峰也早早过来了,他看着工人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心里那块关于装修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四合院中院。
自从傻柱一家人从院里搬出去后,院里几位管事大爷都喜欢在中院闲谈,没事的时候在这里下下棋!
这会儿,刘海中手里正捏着个棋子,半天没落下,脸色颇有些不快:
“哼!你们是没瞧见!昨儿个我在街面上碰上傻柱了,骑着个新自行车,人五人六的。我跟他打招呼,嘿,你们猜怎么着?
他愣是眼皮都没抬一下,‘嗖’一下就从我旁边过去了!这才搬出去几天啊?眼里就没人了?”
易中海手里端着个搪瓷缸子,慢悠悠地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老刘啊,看开点儿吧。现在这时代,跟过去不一样喽。
咱们这些老家伙,说话不顶用啦。什么管事大爷?人家年轻人现在讲究的是挣钱、奔前程,谁还拿咱们这虚名当回事啊?”
一旁站着看棋的阎埠贵,也是深深叹了口气,“一大爷这话在理。别说傻柱了,你们看看后院的许大茂!就他那德性,靠着那乌烟瘴气的录像厅挣了几个糟钱儿,现在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
见着我们,那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哼哈的,没句实在话。好像他许大茂如今成了这四九城的头一号人物似的!”
刘海中越听越气,把棋子往石凳上一拍:“真是世风日下!放以前,在咱们这院里,哪个小辈见了咱们不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倒好,没人把咱们当回事了!”
易中海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嘛。这年头有钱的才是大爷。咱们这些人,踏踏实实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阎埠贵却撇撇嘴:“老易说的不错,就许大茂那么狂,迟早要完!”
“对,我看他那个买卖也不是个正经路子!”刘海中点头附和道。
三个老伙计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谈论起了傻柱那间正房来。
“傻柱他们家那几间正房,现在不就空着呢吗?他们一家子如今住着王府井那边的大院子,我看呐,这老房子他们往后怕是难得回来住一回了。”刘海中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易中海的脸色。
“你跟你老伴儿,就守着那么一个闺女。将来闺女总要出嫁,你们老了身边没个儿子,总是不太踏实。你要是有心,手里又攒着些钱,不如就想办法把傻柱那几间房给盘下来!”
“你把房子买过来,跟现在住的正好也都在中院!以后给闺女招个上门女婿,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房子多了,底气也足,将来还怕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这往后的日子,不就不用愁了吗!”
易中海端着茶缸子,默默地听着,眼神闪烁,显然是被刘海中这番话触动了心思。
他无儿无女,养老问题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隐忧。
傻柱那几间房,位置、格局都没得说,要是真能买下来,确实是件大好事。
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买房子这可不是小事。一来,得看柱子他们卖不卖;二来,这价钱怕是便宜不了。柱子现在也不缺钱。”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再说了,这买房置地,动静太大,也得好好盘算盘算。”
阎埠贵在一旁听着,插嘴道:“老易,老刘这话说的在理。你这情况,确实得早做打算。傻柱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去问问,探探口风也无妨嘛。要是价钱合适,还真是条路子。”
刘海中见易中海意动,更是来了劲儿:“就是!问问怕什么?他傻柱要是不想卖,就当咱们没说,你也没什么损失吗!回头我还想问问他,后院聋老太太那间屋子,他愿不愿意卖呢!”
刘海中也是惦记上了后院那间屋子,他要是能把那间房子买下来,大孙子都能搬回来住了!
易中海没再说话,只是端着已经凉了的茶,一口一口地呷着,目光时不时的看一眼不远处空着的正房。
几人各有计较,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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