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杨，聋老太太眼中满是喜爱，恨不得将这份感情倾泻而出：“大孙子啊，这院子就交给你啦，可别让它冷清了，有谁惹你不高兴，直接赶走！在这院子里，我说了算！”
“好。”
陈杨捏着房契，一脸苦笑。
他对这个小四合院毫不在意，若真想要更多，那些更大的宅子早就归他所有了。但这不过是个普通四合院，实在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只是这是聋老太太的心意，即使他推辞，老太太也定会强行塞给他。
接过房契后，他未再拒绝。待众人离去，他才随老太太进屋。
娄晓娥忙给老太太倒水时，陈杨在一旁嘟囔：“您突然搞这么大动作，我还以为您要立遗嘱呢。”
“陈杨，你怎么能这么说！”
娄晓娥转头放下水杯，朝旁边啐了几口，“真晦气！老太太的孙子怎么能这么不孝顺。”
“我大孙子才是真正的孝顺。”
聋老太太毫不生气，反倒笑着对陈杨道，“不吃亏的就是亲孙子。”
在外头叫陈杨名字，进了屋便唤他“大孙子”。陈杨也只能接受，老太太既然执拗于此，那便随她去吧。
何雨柱也在一旁按了手印，留了下来，笑着问老太太：“您认了陈主任当孙子，不如也认我吧？我也孝顺您，到时候能不能分我一半房子？”
“不行。”
聋老太太直接拒绝，随后目光转向一旁的娄晓娥：“不过收个孙女倒是可以，这样我也算儿女双全了。”
娄晓娥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看向陈杨：“快叫姐！”
“……”
陈杨脸色沉了下来：“滚！”
“嘿……”
娄晓娥扭头朝向聋老太太，装出一副委屈模样：“奶奶，您孙子欺负我。”
“活该！”
聋老太太大笑起来：“占我孙子便宜的人，都得吃点苦头！”
……
这下，娄晓娥无话可说了。
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是祖孙。
闫埠贵和刘海中两家得知房子归了陈燕，既生气又害怕，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得罪聋老太太可不是小事，要是把她惹毛了，说不定连他们也得滚蛋。
贾张氏回家后越想越气，开始抱怨：“凭什么啊？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凭什么要让给陈杨？聋老太太分明就是在欺负人，太不公平了！”
“从今往后，我们哪儿也不去，就算是死也要守着这片院子。这是我们的，谁也别想拿走，就算我不在了，也是我孙子的。”
秦淮茹默默听着贾张氏的牢 * ，没有插话。
不管贾张氏怎么发泄，房子终究是陈杨的，更何况她自己都按过手印，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娘，别想了。”
秦淮茹劝道，“这房子就是咱们的，只要不惹陈杨生气，他不会赶咱们出去的。”
“什么叫不惹他生气？难道只能任由他欺压我们吗？”
贾张氏根本没想讲道理，依旧絮絮叨叨。秦淮茹充耳不闻，她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把秦京茹接回家。
秦淮茹已与秦京茹、许大茂见过面，提到了离婚和再婚的事。许大茂态度明确：何雨柱绝不能知情。“何雨柱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非得跟咱们动手不可。秦淮茹，你在家帮我留意着，他一出门，你就叫娄晓娥过来，我们就办离婚。”
“不去。”
秦淮茹觉得这事儿太丢脸，“我怎么好意思去？娄晓娥以后还怎么看待我？”
许大茂无言以对，只是转向秦京茹。
你看，不是我不想离，是你姐姐不肯帮忙，我能怎么办？
秦京茹心领神会。
许大茂一个眼神示意，秦京茹马上上前请求秦淮茹：“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嫁过去还能有个帮手不是……”
……
秦淮茹收了许大茂给的十块钱，虽然皱眉答应，但多少还有些廉耻，这些日子她一直避免见到何雨柱，生怕被责备。
这天，何雨柱去上班，秦淮茹立刻跑到后院喊娄晓娥：“老太太，娄晓娥在吗？我找她有点事。”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淡淡回道：“在家。”
秦淮茹迎着聋老太太的目光，感到十分尴尬，好像自己的秘密被看透了一般。
聋老太太没有搭理秦淮茹，直接朝屋内喊道：“娄晓娥，秦淮茹找你。”
“来了。”
娄晓娥精心装扮后出现在众人面前，显然她已知晓秦淮茹即将来访，并为此做好了准备。
她并未理睬秦淮茹，而是转向聋老太太：“奶奶，我先走了。”
老太太含笑点头：“去吧。”
娄晓娥心知老太太明白她的意图，未再多言，随后跟随秦淮茹离去。
两人离开后，聋老太太仍伫立原地，不久刘海 ** 门准备上班。这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时刻。
“刘海中！”
聋老太太叫住他：“你去，把傻柱叫到这里来。”
刘海中不敢违抗，立刻应允：“好咧！”
……
娄晓娥走在前头，秦淮茹紧随其后，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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