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往不好的心去想，是那种没事可以*的秘书？自己的手则是摸上自己女友的腰。
“正经秘书。”宴歧神色自然，然后下一句话跌破叶望舒的心头，“当然，我正在追她。”
原来是女生当上位者吗？
覃先生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叶望舒注意到后没太在意，因为在旁人看来自己和宴歧的差距可能真的很大，刚才……宴歧是在帮她说话吗？
她心中有感激但又有些不满。
要是她今天不是一个小职员的身份，或者她比宴歧的身份还要高的话。
那个覃先生的眼神是不是在发现她们的一瞬间先把视线的重心放在她身上，当然，不是关注在她的脸上。
覃先生的女朋友是个自来熟，拉着叶望舒说话，讨论她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
好像很自然地认为男人们谈事情，女伴只需要自己聊天就行。
叶望舒勉强应付几句，在宴歧跟覃先生逐步从日常话题过渡到专业问题时恢复自己的职业素养。
“覃先生，我们今年的报价很有竞争力。”平板被递过去，上面是一份完整的计划书。
覃先生随口问一句：“你做的？”
“是我们公司做的。”
他眼神一转，覃先生算得上见多识广，但难免对人有刻板印象，眼下却对叶望舒的印象再次改观。
一个行业新人能够不卑不亢，工作不出岔子都算难得。
“这个报价……”覃先生瞄了一眼，神色微变。
“诚意不太够啊。”
琰城国际虽然是上游公司话语权强，但合作的经销商在行业内也算顶尖，一时间就价格方面相持不下。
“乔小姐……”覃先生说出一个姓氏，但宴歧和叶望舒都知道是意味着什么。
原来女主也早跟覃先生搭上线了吗？
覃先生话语止住，这下轮到宴歧说话。他动作不慌不忙，语气不咸不淡。
“乔小姐的报价看来更低？”
宴歧给覃先生亲自倒了茶，对方笑着接下。
“商人总是逐利的。”
“我想，对方的报价最坏也就比我们给出的低两个点。”
覃先生没接话，心里却暗自心惊一下，这人出奇的敏感。
“如果你出相同的报价，我也能选你，毕竟这几年都是跟你合作。”
“不用了。”
“你还能更低？”
“不，我给不出这么低的报价。”
宴歧的答案让对面的覃先生微愣，坐在宴歧旁边的叶望舒一时也没想明白。同一个公司的报价却不相同。
“乔清的报价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是……”
宴歧像是可惜地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乔清为了拿下单子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完全不考虑公司今年内部拟定的利润计划。”
“她的方案从一开始就无法通过。”
覃先生有些迟疑，比起新人乔清她自然更相信宴歧。他本来也没想过能拿到比去年低这么多的价格，只是他们公司内斗，宴歧给的报价说不定能给他更大的让利空间。
但，宴歧信誓旦旦地说，对方的方案根本无法通过。
这小妮子，前几天来堵他，扰得他不胜其烦，还以为能顺带手捡便宜。
“这事情……还需要跟乔小姐沟通一下。”
覃先生拉着他的明星女友离开。
安静一直持续到回到房间，宴歧打开电脑处理一点工作。
“我以为你会问我，猫不是说好奇心很强吗？”
“你想说自然会跟我说。”其实叶望舒想的是她只是个简单的打工人，领导的条件无条件执行不就好了，哪有那么多好奇心。
比起男女主之间的争斗，她更愿意了解哪种鱼做的生鱼片更好吃。
“乔清搞错了一件事情。”
他放下鼻梁上的蓝光眼镜，丢掉眼镜的他少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意味，但多了一丝侵略性。他张开双臂，后仰在椅子上。
这是？
宴歧还是保持着姿势。
嗯？叶望舒疑惑歪头。
“我在等我的猫抱我，你在等什么？”
叶望舒转头看时间，确实到了变成猫咪的时间……人类，还是很需要猫咪的抚慰的。宴歧作为一个还算合格的饲养者，工作结束之后摸摸自己的猫，很自然。
想起约法三章，要履行自己猫咪的职责，给摸给抱。
她扭头走向另一头，在浴室的门后面变成一只圆乎乎的狸花猫。
“喵呜——”
“宴月月，到这来。”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狸花猫一个轻盈地跳跃跳上宴歧的大腿，小爪子很规矩地蹲在上面，舔舔自己的毛。猫眼镜催促地看了他一眼，示意宴歧讲刚才还没讲完的话题。
“乔清搞错了一件事，她以为只要拿下订单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喵。”
“公司的利益复杂，总裁的利益跟董事会在某些事情上有冲突。总裁并不能一味地追求业绩，牺牲公司的利益来充实自己的业绩。”
“乔清背后虽然有董事坐镇，但乔董事在董事会上的决定权也不多。”
“这种小事情，乔董事应该非常清楚，乔清争取的这笔订单是我们公司非常成熟的一个订单，每年的价格波动并不大，这种利润空间几乎也都是固定的。”
“在新的技术出现之前是不会有太大改变的。”
“乔董事当然知道这一切，他只是想看乔清输掉之后回去跟认错结婚。”
果然还是亲人最能坑亲人。
叶望舒开始觉得女主也蛮惨的。
原本的剧情里，乔清选择宴歧也大概率是因为宴歧有本事能够拥有自己的生活还有解救她的能力。
可，现在的剧情里，宴歧怎么一点要帮助乔清的意思都没有呢？
他不是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后被乔清不服输的性格吸引然后提出协议结婚吗？
宴歧的手缓慢地摸上猫咪的脊背，只用食指缓缓划过，引起一阵战栗，猫尾巴都支棱起来了。
毫不意外地得到一爪子。
“这么凶的猫。”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冒出点血丝。
“除了我还有谁养你？”
毫不意外又得到一爪子。
还敢PUA一只猫？这还有人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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