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绿灯的时候，陆枭屈着手指敲着方向盘，忽然叫了刘佳佳一声：“刘佳佳——”
“在。”刘佳佳一板一眼的应。
“这么紧张干什么？搞得我好像是你老板一样。”陆枭轻笑。
“可你是甲方爸爸。”刘佳佳小声说。
甲方爸爸有时候比老板还难伺候，自然比老板还让他们这些小员工担惊受怕。
“嗯？什么粑粑？”陆枭对一些网络术语还不是很熟。
“噗，不是粑粑，是……”
“算了，就是合作方，我们公司每一位员工都很重视的客户大佬。”
“呵——”
“刘佳佳，问你一个问题。”
“好啊，陆总，您问。”刘佳佳坐的端端正正。
“你知道女同吗？”
“……”
刘佳佳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吃东西或喝水，不然，肯定会被陆枭这句话给卡嗓子眼。
男同她倒是见过不少。
那会儿，上大学的时候，在校园里散步，就会偶尔见到一两对，还有台球厅。
那会儿，她还去过台球厅兼职当发球员，在那个地方，见的就更多了。
不过，女同？
恕她人生阅历不够，她还真没见过。
但是，跟女同有关的小电影，她倒是看过一部。
也是被人家骗着去看的。
陆枭问她这个干什么？
他见到现实版的女同了？
还是……
怀疑她是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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