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清欢心头一震。她不愿相信，但现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去面对。
第二天一早，她便去找周然核实数据来源。对方神色如常，似乎毫无破绽。
“我记得很清楚，那份数据是客户那边直接传来的。”周然解释道，“我还特意做了备份。”
顾清欢盯着他看了几秒，没再追问。但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傅斯年也在调查数据流向。他调出了公司服务器的访问记录，发现那份数据的确是在某段时间被悄悄替换过。
他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城市，眼神深沉。
“沈心妍，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父亲的消息：“斯年，我听说你们项目出了问题，需要我这边帮忙吗？”
他回了个“不用”，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李，帮我查一个人——沈心妍最近的所有行程。”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顾清欢正站在展厅中央，看着自己的作品陈列在那里，心中却第一次生出一丝不确定。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数据表，忽然想起昨夜傅斯年说的话。
“如果不是巧合……那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手笔？”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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