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江州。
根据昨晚布置的纸人反馈，李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家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那孙子，张德全，正躲在西郊的一处废弃仓库里。
李小凡没急着打草惊蛇。
要知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修炼邪术的。
他闭上眼睛，发动“亡魂感知”。
这可是个好技能，能让他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一切。
仓库里阴风阵阵，几盏昏暗的灯泡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更添几分诡异。
张德全正对着一个祭坛念念有词，祭坛上摆放着几具尚未完成的纸人，造型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嘿，搞封建迷信呢？”李小凡撇撇嘴，心说这年头还有人玩这一套？
他迅速制定作战计划。
这仓库里堆满了破旧家具，简直就是天然的陷阱制造场。
李小凡屈指一弹，几道灵力注入到事先准备好的纸人身上。
这些纸人瞬间活了过来，一个个面无表情，如同幽灵般飘向仓库。
他操控着纸人，利用仓库里的阴影做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张德全。
“敬酒不吃吃罚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李小凡心中冷笑，就等着瓮中捉鳖了。
当纸人们将张德全团团围住时，他才猛然惊觉。
“什么东西？！”张德全脸色大变，怪叫一声，手忙脚乱地从祭坛上抓起一把符咒，朝着纸人砸去。
符咒在空中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但对李小凡操控的纸人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雕虫小技！”李小凡冷哼一声，心念一动，纸人们如同饿狼扑食般冲向张德全。
张德全也不是吃素的，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一股黑气从他身上涌出，瞬间将周围的纸人震开。
“邪术？有点意思。”李小凡眼睛一亮，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用邪术的人。
不过，也就有点意思而已。
李小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接下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
他操控着纸人，开始在仓库里四处游走，不断地骚扰张德全，让他疲于应付。
与此同时，李小凡暗中操控着仓库里的破旧家具，制造出一个又一个陷阱。
一个不小心，张德全被一个绊脚的椅子绊倒，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我去，玩阴的是吧？”张德全怒吼一声，爬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符咒，四处乱砸。
但李小凡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提前在地上洒了一些水。
张德全一脚踩在水上，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噗！”
张德全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不堪一击。”李小凡摇摇头，心说这货的实力也太菜了吧？
就这水平还敢出来作妖？
眼看情况不妙，张德全也顾不得其他了，他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下一秒，他的身体开始膨胀，肌肉变得虬结，双眼也变得血红。
“狂化了？”李小凡眉毛一挑，心说这货还有后手？
狂化后的张德全实力暴涨，一拳砸出，竟然直接将一个纸人轰成了碎片。
“有点意思了。”李小凡活动了一下手腕，心说终于可以稍微认真一点了。
他心念一动，剩下的纸人立刻改变战术，不再与张德全硬碰硬，而是利用灵活的身法，不断地在他身边游走，寻找机会。
张德全虽然力量大增，但速度却跟不上纸人，只能被动挨打。
就在这时，一个纸人抓住机会，猛地扑到张德全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啊！”
张德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抽搐。
李小凡见状，立刻操控其他纸人一拥而上，将张德全死死地按在地上。
几分钟后，张德全停止了挣扎，身体也恢复了原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搞定。”李小凡拍拍手，心说这货终于消停了。
他走到祭坛前，发现祭坛上放着一本残缺的古籍。
古籍的纸张已经泛黄，上面记载着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这是什么？”李小凡拿起古籍，翻看了几页，发现上面记载着一些关于“补天计划”的只言片语。
“补天计划？”李小凡皱起眉头，这个名字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隐约觉得，这与自己的过去有关。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察来了。”李小凡叹了口气，心说善后工作开始了。
他收起古籍，走到仓库门口，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没过多久，赵警官带着一队警察冲进了仓库。
“李先生，你没事吧？”赵警官看到李小凡，立刻上前问道。
“没事。”李小凡摇摇头，指着躺在地上的张德全，说道：“凶手就在那里。”
赵警官立刻指挥手下将现场封锁，并开始调查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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