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剑锋的战术潜水刀刚触及声呐阵列外围的鱼群，那些看似随性的沙丁鱼突然以与某国最新潜艇编队完全相同的战术队形散开。本应受惊逃窜的鱼群在生物雷达上组成了精确的六边形防御阵型，每条鱼的游动轨迹都与他们追踪的声呐干扰算法完全吻合。林雪的面罩显示器突然闪烁起与鱼群转向完全同步的电子对抗信号，她正在分析的鱼群运动数据在全息投影上扭曲成加密通信波形。"不是自然行为，"她调整着水下摄像机的光谱灵敏度，鱼群鳞片反射的偏振光突然与他们截获的敌方激光通信特征完全一致，"这些鱼正在执行主动声学掩护任务。"陈默跪在声呐基座旁，左手无名指以与鱼群游动频率完全一致的节奏轻叩着钛合金外壳。巴基斯坦海军提供的声呐日志显示，鱼群聚集时间与敌方潜艇活动记录存在0.987的相关系数。"看鱼鳔的共振频率，"他用紫外标记笔圈出几条领航鱼的游动轨迹，这些路径在水下沙地上组成敌方三个月来的巡航路线图，"有人把海洋生物训练成了活体声学屏障。"当声呐启动自检程序时，周剑锋发现鱼群密度变化曲线呈现出完美的对数函数——这个与某国最新声呐隐身涂层理论模型完全吻合的数学特征。主动声呐脉冲刚发射，鱼群突然集体转向产生的流体噪声完全覆盖了真实信号。"不是巧合，"林雪用流体力学模型重建鱼群运动，湍流图谱组成敌方电子战系统的特征指纹，"是有人在利用鱼群生物特性构建动态声学迷彩。"声呐阵列进行战术机动时，陈默的微重力传感器检测到鱼群产生的0.02毫伽引力波动——这个既属于生物集群又是精密水声设备特征的数据。周剑锋用激光测距仪照射鱼群边缘，突然惊散的沙丁鱼在声呐屏上形成实时战术盲区，与他们标注的敌方反潜网漏洞完全吻合。"不是生态现象，"他的潜水服外层传感器检测到与某型声呐吸波材料完全相同的生物电场，"这些鱼群具备专业水声对抗系统的全部功能。"月相更替时的水下巡逻中，林雪发现鱼群昼夜垂直迁移规律与卫星过顶周期完全同步。她冒险接入海洋生物数据库时，突然接收到与地磁指数完全同源的鱼类行为数据——那些本应随机的集群运动，此刻在她增强现实目镜里重组为三维战场电磁环境图。陈默的量子磁强计突然警报嘶鸣，仪器显示鱼群产生的生物磁场正在复制他们上季度遭遇的智能水雷引信信号。"不是自然进化，"他擦掉面镜上附着的浮游生物，"这套生物系统比我们现有电子对抗装备更精密。"战术简报室的蓝光下，周剑锋看见生物声呐图上鱼群的分布密度正以反潜巡逻路线形态扩展。林雪提取的鱼黏液样本中，某种蛋白质分子结构呈现与声呐脉冲完全相同的振动模式——其氨基酸序列与他们监控的某国水下通信站使用的编码协议高度相似。当声呐兵报告鱼群突然散开时，那些本应游离的生物群体，正以与军事卫星数据链完全相同的刷新率重组为新的战术掩护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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