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 陆鸣歆的眉头蹙了一下，下意识往傅砚辞身边靠了靠。
傅砚辞握住她的手，他抬眼看向宋旭阳，眼底的温和淡了几分。
宋旭阳目光直直地钉在陆鸣歆身上。
“歆歆！” 他快步冲过来。
傅砚辞往前一步，稳稳地挡在陆鸣歆身前，身形挺拔如松，不动声色地隔开了宋旭阳的视线。“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我跟她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宋旭阳红着眼，试图绕过傅砚辞，“歆歆，你不能嫁给他！我们之间……”
傅砚辞的声音冷了下来，“宋旭阳，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宋旭阳的脚步竟真的顿住了。
傅砚辞对陆鸣歆道，“歆歆，你先去电梯间等我。”陆鸣歆点头，快步朝电梯去。
等陆鸣歆离开，傅砚辞看着宋旭阳，扯了扯嘴角，语气平静：“有件事，或许你该知道。歆歆怀孕了。”
宋旭阳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哆嗦着：“怀…… 怀孕了？不可能…… 我们在一起五年……”
“是啊，跟你五年都没怀孕。” 傅砚辞打断他，字字清晰，“你要不要自己去查一下？不然下次又被人钻了空子，还当宝贝似的捧着别人的孩子，闹得人尽皆知，丢的可是你宋家的脸。”
他看着宋旭阳瞬间惨白的脸，语气里听不出半分同情，只有一种冷眼旁观的淡然：“有些账，该算在自己身上的，别总想着赖别人。当初你怎么对歆歆的，现在就该怎么受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宋旭阳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如果你当时真的爱她，眼里心里都是她，怎么会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如果你不作，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算你真的不能生育，以歆歆的性子，也不会离开你。”
“路是你自己选的，人是你自己丢的，只能怪你自己。” 傅砚辞的语气里听不出恨，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淡然，“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不懂珍惜，我也没有机会站在她身边。”
他看着宋旭阳摇摇欲坠的样子，最后说了句：“别再纠缠了，体面一点吧。她曾经也真心爱过你，别让最后一点情分，都被你耗成厌恶。”
“真心爱过……” 宋旭阳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噗通” 一声跌坐在地上。再没了往日的半分体面。
傅砚辞没再看他一眼，转身朝电梯间走去，牵起陆鸣歆的手，声音瞬间放柔：“我们回家。”
陆鸣歆握紧傅砚辞的手，轻轻 “嗯” 了一声。
电梯缓缓上升，映出两人相携的身影。傅砚辞低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想什么。”
陆鸣歆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没什么，就是觉得…… 幸好，遇见了你。”
是啊，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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