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愣住了："什...什么叫'就这样'？"
达达利亚突然笑了起来，不是礼貌的微笑，而是开怀大笑，整个人都在颤抖："空，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吗？"
"可是...可是你一直以为我是女生..."空结结巴巴地说，完全没料到这个反应。
达达利亚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突然伸手捧住空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听着，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眼睛，你的笑容，你害羞时脸红的样子，你专注时微微皱眉的表情——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达达利亚的掌心温暖地贴着他的脸颊，蓝眼睛里的热情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加炽热。
"可...可是..."空还在挣扎着理解这个状况。
"没有可是。"达达利亚打断他，拇指轻轻摩挲空的脸颊，"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咖啡厅见到你，我就觉得你特别。不是因为你穿女仆装可爱——虽然确实超级可爱——而是因为你看人的眼神，温柔又坚强。"
空感到自己的脸在达达利亚的手心里烧了起来，心脏跳得快到疼痛。
"后来我每天去咖啡厅等你，不只是因为你好看，而是想了解你这个人。"达达利亚继续说，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给小朋友耐心解释菜单时的样子，偷偷把最大块的蛋糕给老奶奶时的样子，还有明明很害羞却努力完成工作的样子...这些都让我更喜欢你。"
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空的心上，震得他头晕目眩。这太不真实了，像一场过于美好的梦。
"所以..."空小声问，声音微微发抖，"你真的不介意我是男的？"
达达利亚突然凑得更近，近到空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还没等空反应过来，达达利亚就吻住了他。
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让空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达达利亚的嘴唇温暖柔软，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达达利亚的衬衫前襟。
当达达利亚终于退开时，空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金色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现在相信了吗？"达达利亚得意地问，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空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手指还揪着达达利亚的衣服不放，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似的。
达达利亚笑着把空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其实我早就有怀疑了。"
"诶？"空猛地抬头，差点撞到达达利亚的下巴。
"你穿女仆装时虽然很可爱，但动作和气质明显不是女孩子啊。"达达利亚调皮地眨眨眼，"而且你的手比一般女生大一些，骨节也更明显。"
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瞪大眼睛："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因为看你害羞的样子太有趣了～"达达利亚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而且我想等你自己告诉我，这样比较有意义。"
空又羞又恼，一拳捶在达达利亚胸口："你耍我！"
"嗷！"达达利亚夸张地捂住胸口，"家暴啊！还没结婚就打老公！"
"谁、谁要和你结婚啊！"空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挣扎着想从达达利亚怀里出来，却被抱得更紧。
"好啦，不逗你了。"达达利亚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空的眼睛，"所以，现在你愿意正式和我交往吗？不是作为咖啡厅女仆和客人，而是空和达达利亚。"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达达利亚脸上，那双蓝眼睛像是盛满了整个夏天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空突然觉得一切担忧和恐惧都变得那么可笑——这个人从始至终看到的都是真实的他，喜欢的也是真实的他。
"...嗯。"空轻轻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太棒了！"达达利亚欢呼一声，突然把空抱起来转了个圈，吓得空惊叫一声抓紧他的肩膀。
"放我下来！别人都在看！"空羞恼地拍打达达利亚的背，但对方只是哈哈大笑，像只得到心爱玩具的大型犬。
"让他们看呗！"达达利亚终于把空放回长椅上，却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腰，"我男朋友全世界最可爱！"
"笨蛋..."空小声嘟囔，却忍不住靠进达达利亚怀里，感受对方胸膛传来的温暖和心跳。
他们就这样依偎在长椅上，分享着那盒马卡龙，看喷泉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达达利亚时不时低头偷个吻，或者玩空的手指，一刻也停不下来，活像只兴奋过度的二哈。
"对了，"达达利亚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邀请函，"明天的派对，现在可以正式邀请你作为我的男朋友出席了？"
空接过邀请函，看到上面写着"达达利亚·阿贾克斯生日派对"的字样，还有手写的一行小字：「携伴：全世界最可爱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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