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梦境与现实
空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前的金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滚烫的脸颊上。窗外，晨光才刚刚爬上天际，给房间蒙上一层暧昧的灰蓝色调。他颤抖着将手探入被单，随即像被烫到般缩回，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
"又来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了。那些梦——不，那些过于真实的幻觉，总是在夜深人静时侵袭他的理智。三个模糊的身影，三双不同却同样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三双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
空把脸埋进掌心，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堪的画面。最令他恐惧的不是梦的内容，而是每次醒来时身体诚实的反应，以及心底那一丝隐秘的期待。
"我一定是疯了......"空喃喃自语，强迫自己下床冲了个冷水澡。冰凉的水流冲刷过发烫的肌肤，却无法洗去那些烙印在脑海中的触感——修长的手指如何掐住他的腰肢，锋利的犬齿如何轻磨他的颈脉，滚烫的唇舌如何......
"停！"空猛地关掉水龙头，大口喘息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嘴唇微肿，活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这太荒谬了，他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会做这种......这种梦？
穿好衣服后，空深吸一口气才打开房门——果然，一紫一橙两个毛茸茸的身影正守在门口。散兵优雅地蹲坐着，异色猫瞳在晨光中闪闪发亮；达达利亚则直接趴在地上，见到空立刻竖起耳朵，尾巴在地板上扫出欢快的节奏。
"早、早上好......"空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敢直视两只动物的眼睛。昨晚的梦里，就有一双类似的异色瞳孔，在黑暗中如野兽般注视着他......
散兵敏锐地察觉到空的异常，小巧的猫鼻抽动着——这个气味......他瞬间僵住了。作为猫的敏锐嗅觉让他清晰地捕捉到了空身上那股特殊的、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与某种更为私密的味道。
达达利亚也闻到了，犬类的本能让他凑近空的小腿，鼻子不自觉地贴上青年的裤管。空像触电般跳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小达！别、别闻奇怪的地方！"
楼下传来玻璃缸被撞击的声响——多托雷显然也感知到了楼上的异常动静，正不耐烦地要求关注。空如蒙大赦，匆匆下楼，两只动物紧随其后，眼神复杂地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目光。
"小青，早上好......"空打开特制的玻璃缸盖，伸手让青蛇缠绕上自己的手腕。多托雷立刻察觉到饲养员的不对劲——脉搏过快，体温偏高，瞳孔微微放大......还有那股萦绕不散的、令人着迷的气息。
蛇信轻触空的手腕内侧，多托雷的金色竖瞳眯了起来。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太熟悉这种生理反应代表了什么。问题是——谁？或者说什么，引发了空的这种状态？
"今天要大扫除......"空自言自语般说着，试图转移注意力，"荧和派蒙去旅行了，只有我们四个......"
他机械地开始打扫宠物店，却总是不自觉地走神。那些梦境碎片像狡猾的游鱼，总在他最松懈时浮出水面——被按在冰冷的墙面上亲吻，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三双手同时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砰！"
水桶被打翻的声音将空拉回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擦拭同一个货架十分钟了，而散兵正愤怒地用爪子拍打着翻倒的水桶，异色猫瞳中闪烁着担忧与......醋意？
"抱歉，小紫......"空蹲下身收拾残局，却被达达利亚趁机舔了下耳垂。这个过于熟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昨晚的梦境片段再次闪现——有谁也是这样舔着他的耳垂，然后用低沉的嗓音说......
"够了！"空猛地站起来，把三个动物吓了一跳。他深呼吸几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去准备早餐。"
厨房成了暂时的避难所。空将额头抵在冰箱门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太不正常了，那些梦太过真实，真实到他能回忆起每个细节——异色瞳孔中燃烧的欲火，蓝发青年嘴角的坏笑，还有那个银发男子在他耳边说的下流话......
等等。银发男子？
空突然僵住了。在之前的梦境中，第三个男人的脸总是模糊的，但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回忆"起了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苍白的皮肤，锐利的红眸，还有那一头标志性的银紫色短发......
"这不可能......"空颤抖着捂住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如此清晰地梦见？而且那张脸——虽然他不愿承认——莫名让他联想到小紫。
"喵~"一声猫叫从脚边传来。空低头看去，散兵正用脑袋蹭他的小腿，异色猫瞳中满是担忧。这双眼睛......和梦中那个有着异色瞳孔的男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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