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那根线只是轻微地挪动了位置。
小鱼也…舍不得她吗？
黎梨心中一暖。
她必须承认，在泣海琴鲛说话的时候，她其实犹豫了。
她犹豫的是，自己这样一厢情愿地将小鱼留在自己身边，真的是对小鱼最好的选择吗？
如果自己没办法将小鱼培育成水龙神，小鱼会不会怪它？
如果跟着泣海琴鲛，会有神级的兽正确地引导它力量，泣海琴鲛足够强大，可以保护它，带它去任何它想去的地方。
而不是像自己之前那样，只能将它藏在小喵的帽子里。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此刻，看到小鱼也不想离开她，黎梨想走上前握住那根线，却发现自己无法像契约小鱼时那样在识海里自由走动。
为什么她在自己的识海里走不了？
眼见那股力量似乎变强了，小鱼的那根线又挪动了一点，黎梨急得团团转。
冷静，冷静，黎梨。
现在和上次契约时有什么不同？
这是自己的识海，按理说，不会有谁比自己在这里更有主导性。
上次…上次自己是怎么想的来着？
“就算它没有水龙神血脉，说不定也能被她进化成不输水龙神的品种。”
“如果自己没办法将小鱼培育成水龙神，小鱼会不会怪它？”
黎梨猛地睁眼，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将小鱼的那根线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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