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管道的铁栏扭曲变形，却在第三层夹层摸到个冰凉的铁盒。
她打开的瞬间，三只蓝色蝴蝶标本振翅欲飞，翅膀上的淡金色结晶在雨幕中发出微光，每只标本的标签上都写着 "SY-07"。
铁盒底部压着张合影，母亲和沈砚礼的母亲穿着沈家实验室的白大褂，站在写有 "云雀卫星计划" 的黑板前，两人手腕上戴着同款蝴蝶手链。
林雾的泪水混着雨水滴落，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鞋踩碎玻璃的声音。
"林小姐，这么巧？" 沈三的枪口抵住她后颈，"沈董事长说，该让你去陪你爸妈了。"
林雾转身就跑，助听器掉进积雨潭，电流声中听见沈三的枪响。
千钧一发之际，道黑影突然将她推进巷口，熟悉的雪松气息混着硝烟味袭来 —— 是沈砚礼，他的西装左胸染着暗红的血，那里有个狰狞的弹孔。
"拿着。" 他塞给她个打火机，机身刻着 "云雀" 的标志，"去灰区 37 号诊所，找许南枝。他父亲是爆炸案唯一的目击记者..."
沈三的脚步声逼近，沈砚礼突然扯下她的助听器摔在地上：
"这个被装了追踪器！以后别用了！" 他的喉结滚动，视线扫过她颈间的安全别针，"三天后午夜，去化工厂安全柜，那里有..."
子弹穿透他的右肩，林雾尖叫着被他推进下水道。黑暗中，她听见他与沈三搏斗的声音，以及最后那句被血泡软的唇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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