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蕊微微退后了一步，老清珀说的是什么，讨伐，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风泽与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
风泽回头看了眼夙蕊说道：“蕊蕊，我能解释的。”
“解释？解释你杀了她的族人，杀了她的原本应该有的家人都是迫不得已吗？”老清珀冷声说道。
夙蕊又往后退了几步，风泽为什么没有和她说过，那种心底不舒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堵在心口上，那种是什么样的感觉？
风泽看着她眼中的神色，心头一震，她是以为他一直在欺骗她，还是背叛了她，那神色带有几分的疏离是怎么回事？
“蕊蕊，这事情会以后告知与你，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风泽说道，他心里有些慌了。
夙蕊摇摇头，还未说话，老清珀便开声了：“你的灵力就是渡给了这位白少将军吗？”她慌乱的点头，风泽是姓白的吗？
“你连名字都是假的吗？”夙蕊问道。
“蕊蕊，如果你想知道，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的。”风泽说道。
“我还可以知道什么？”夙蕊反问。
“白少将军，你何不说，如果不是龙族或许那场屠杀便不会开始？”老清珀说道。
“我们龙族已经被驱逐了，难道这还不够弥补，我的族人也因此惨遭灭族，我们还要相斗吗？”风泽温和的语气中带有几丝的愤怒，当年的事情，他们也是棋子。
“而且，就没有那场屠杀，你们妖族也犯了律条，迟早也会被惩罚。”他又说了一句。
夙蕊疑惑的看向老清珀，什么律条。她似乎知道得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很多事情她都是一知半解的。
“如果不是你们包藏祸心，根本就不会陷入如此境界。”老清珀又说道，起身。
“包藏祸心？这词应当用在你们人皇的身上，我们龙族不过是受命而已。”风泽也回了一句。
“受命，那叫愚忠，是非不分，黑白不分，你们龙族活该灭族。”老清珀也不甘示弱。
“那你们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风泽温柔的面孔已经变得严肃了。
“愚蠢，想不到龙族的继承人是如此愚蠢。”老清珀怒的拍了桌子。
“愚蠢？你们犯下那律条，还说别人愚蠢。”风泽竟是嘲讽了一句。
“那个律条不过是仙族立出来好看而已，你以为仙族中人没有一个会犯的吗？”老清珀满是皱纹的眼睛看着风泽。
夙蕊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越吵就越火热，风泽温柔的面孔竟是青筋尽显，不同以往的他。而老清珀脸上的皱纹激动得都已经抖开了。
两人越吵就越近，夙蕊突然喊了一句道：“别吵了。”随后说道：“你们两个年纪都这么大了，吵着不嫌累吗？”
风泽和老清珀都看了一眼夙蕊，随即向对方冷哼了一声，风泽走到夙蕊的身边说道：“蕊蕊，我们不吵了。你可以听我解释吗？”
夙蕊双手摆了摆说道：“风泽，你别说了，我今天已经听够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叫什么。”她说的这些话纯粹是为了发泄心中不舒服的情绪。
风泽哑了声音，这句话确实是伤到他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亚父，求您别与风泽吵了，他救了我很多次。而且我与他相处了一千年。”夙蕊对老清珀说道，意思也就是他们有很多年的情谊，她也会问清楚的。
老清珀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坐下道：“今日就看在夙蕊的面子上，不与你这人计较。”
风泽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看着夙蕊。
“等等，是你想要万血灵珠吗？”老清珀又问道，眼睛直视风泽。
“不是他，亚父。”夙蕊看了风泽一眼之后，回答到。
老清珀似乎微微松了口气，之后并未说话了。
“亚父，最后问您一个问题，我便回去了，迟些再来找您。”夙蕊说道。
“可以，你也该回去了，你再来找我之时，我再教给你一些东西，但是一定得一个人来。”老清珀挑衅的看了一眼风泽。
“当然，亚父，我还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您。”夙蕊说道随后接着问道：“为何我们人族日渐消弱？”
听到这个问题，老清珀叹了口气说道：“元神是各族修炼灵力的奠基，可是人族在消散的时间长河中元神发生了变化，形成了三魂七魄，往常的七情六欲越发的强烈了，所以修炼灵力就越发的难了，身体也日渐虚弱，可是人族中变化的很多，只有少数之人的元神并未改变。”
“夙蕊明白了，详细的来日在向您探讨。”夙蕊说道。
“好的，我送你们下山。”老清珀悠悠的站了起来，单手一挥，门口的浓雾浅了，越发的没了。
“亚父，留步，我们自己下山即可。”夙蕊说道，行了礼，便往门口去。
风泽也跟随而去。
“人皇，希望我能做到你所托付的。”老清珀见两人离去之后，低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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