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张哥提杯,庆祝静安获得大专文凭。
张哥说:“那你转正就快了,赶紧转正吧,你能多开点工资。”
徐佳瞟了张哥一眼:“你还在乎这点工资?”
张哥说:“我不在乎,静安肯定在乎。”
静安很在乎工资,尤其是在乎转正之后的工资。
还有,转正之后,她再到大院上班,就不会觉得自己是临时工,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吃完饭,众人意犹未尽,要开车去歌厅唱歌。
静安不去,但已经被徐佳和孙科长拉上车。
徐佳说:“静安,咱俩唱两首歌就回家,有你在身边,等我老公来电话,你说两句话,要不他总以为我跟一帮男人在外面喝酒,该不高兴了。”
张哥开车去了步行街,到了红房子那一片。
这里的二节楼新开了一家歌厅。据说音响设备非常好。
步行街,静安太熟悉,有宝蓝开的美容院,有二平开的二手服装店。
宝蓝的美容院不错,雇的美容师年轻漂亮,皮肤好,还能说会道。
静安去过两次,美容院装修也很好,一进房间,就不想走的感觉。她享受了一次美容服务,宝蓝还给她一套化妆品。
静安打算唱两首歌,就借故离开。
毕竟,张哥是为了她才请客的,她提前走,有点说不过去。
只是,他们一行人走进店里,迎面碰到二楼走下来一群人,走在前面的人,竟然是一脸戾气的祁少宝。
祁少宝抬眼看到静安,他斜睨着静安,话里充满嘲讽:“呦,跟朋友出来玩啊,一肩挑两个男人,行啊,玩得挺花花。”
这时候,徐佳正好去了旁边的卫生间,静安身边只有孙科长和张哥。
静安转过头,不打算跟祁少宝过招。
她膈应祁少宝。她和侯东来的婚宴,这个家伙阴魂不散,还派人到饭店去闹,什么东西呢!
祁少宝却没打算放过静安,他涎着脸走到静安面前,竟然伸手要摸静安的脸。
静安冷着脸,打开他的手,仰头怒瞪着他:“你有病啊,别撒酒疯!”
张哥也过来打圆场,不想生出事端:“我认识你,是祁少爷吧,我们是静安的同事,农业局的,您是静安的朋友?那别走了,一起上楼喝点,认识都是朋友。”
祁少宝听见张哥这么说,他忽然哈哈大笑,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静安。
“呦,对了,静安,我忘记你从良了,不在舞厅干,跑到大院去工作。咋地,到大院工作,就不认识以前舞厅的老相好了?”
静安满面通红,祁少宝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在静安的同事面前,揭开静安以前在舞厅唱歌的事。
但祁少宝又故意说得很含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静安以前在舞厅做小姐。
静安气得不想搭理祁少宝,就对张哥和孙科长说:“我们上楼吧。”
本来她想直接回家,可又担心两个同事误会她,她打算上楼解释一下。
祁少宝也没打算让静安走。他拦住众人,对张哥和孙科长说:“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舞厅做小姐,做了很多年,那才烂呢,谁都跟,都烂到大街上,你们还跟她出来玩?不怕得病啊?”
静安忍无可忍:“祁少宝,别血口喷人!我只在舞厅里唱歌,不是什么小姐,反倒是你,你仗着父母的权利,干的那些勾当,要没有你爹妈,你早都蹲笆篱子!”
祁少宝骂骂滋滋地,要上来打静安。
张哥连忙拦住祁少宝,跟祁少宝同来的那些人也拦住他。
祁少宝又骂了静安许多难听的话,才跟着同伴走。
祁少宝往静安身上泼脏水,孙科长和张哥都听见了,就连后来从卫生间出来的徐佳也听见。
众人进了包房,张哥让服务生上啤酒。
“静安,别把刚才那些话当回事,谁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们不会听信他的话。”
孙科长也说:“小陈,我们都知道你是啥样的人。”
徐佳也说:“静安,过去就过去了,你啥样,我们还不知道吗?”
事已至此,静安就把过去在长胜唱歌的事情,跟三个同事说了,免得他们相信祁少宝的话。
这天晚上,静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她没有去接冬儿。
回家之后,才感觉回来得太晚了。
虽然,侯东来也有回来很晚的时候。
但在婚姻里,男人可是很晚回家,甚至可以喝得酩酊大醉,女人就不可以这样。
静安自己也觉得理亏,去卫生间洗漱。
回到床上,侯东来没有睡。他伸手啪地打开台灯:“咋才回来?我给你打了好几个传呼,你也不回话。”
静安后来喝多了,没听到传呼响。
本来是戒酒了,但这天她心情不好,又开了戒。
灯光刺激得静安眯缝眼睛:“对不起,同事给我庆祝,我喝多了。”
侯东来声音里有责备:“你不是说不喝酒了吗?怎么又喝?”
静安长叹了一声:“就是心情不好,后来就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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