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在沉默中结束，一个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不想提。
车子原路返回，因为影阁三日一开门的缘故，俩人只能暂时找酒店住下。
乔安的房间内。
"哗啦——"
乔安将最后一包种子均匀地撒在灵田中央。
这些来自系统的"上古灵种"外形奇特，每一颗都包裹着淡淡的光晕，落在黑褐色的土壤上如同星辰坠入夜空。
"搞定！"她拍拍手上的泥土，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一亩见方的灵田空间。
刚获得这个空间时还是一片荒芜，现在已经被她规划得井井有条，撒满了种子。
灵田边缘的灵泉自动喷出一道水雾，如同细雨般滋润着刚播下的种子。
乔安蹲下身，好奇地观察着土壤的变化。
那些上古灵种一接触到灵泉水，表面的光晕立刻变得明亮起来，有几颗甚至微微颤动，像是迫不及待要破土而出。
"不知道会长出什么来..."乔安小声嘀咕着，手指轻触一颗正在发光的种子。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吓了一跳——这些种子竟然是热的！
【上古灵种（生长中）】
【预计成熟时间：96小时】
【特性：未知（首次种植解锁）】
系统的提示浮现在眼前，乔安撇撇嘴："神神秘秘的。"
退出灵田空间，乔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酒店房间内。
窗外，东区的灯火刚刚点亮，远处黑市的方向传来隐约的喧闹声。
"炼一炉，然后开始修炼。"乔安取出青冥丹炉，动作娴熟地生火预热。
整整三天，她一点也没闲着，不仅熟悉了灵田空间的操作，还将《赤焰焚天决》《青木长生经》和《药王典》三本秘籍都修炼到了第五层大成。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她的炼丹术突飞猛进——回气丹的成功率已经稳定在八成以上，而且品质远超从前。
一炉最起码能出20颗！
火焰在炉内欢快地跃动，乔安有条不紊地投入药材。
与第一次炼丹的手忙脚乱相比，现在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青木灵种与赤焰焚天决的配合越发默契，赤焰焚天决所孕育的特性让她能精准控制炉温，连最娇贵的火纹花都能完美提炼。
"凝！"
随着最后一道法诀打出，炉内二十二颗回气丹同时成型。
乔安打开炉盖，浓郁的丹香扑面而来。
这炉丹药比之前的品质更好，表面的金色纹路更加清晰，在灯光下如同活物般流动。
"不错。"她将丹药装入玉瓶，收入上课空间。
这三天的成果相当可观——整整三十六颗变异回气丹，六十颗普通回气丹，足够应付一场恶战了。
就在她准备收拾丹炉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谁？"乔安警觉地问道，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刃上。
"我。"沈听言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影阁开门了。"
乔安迅速收起丹炉，整理了一下衣着去开门。
门外的景象让她愣了一下——沈听言换了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内搭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那对标志性的金色竖瞳隐藏在特制的平光镜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斯文儒雅的商人，与平日里的冷峻形象截然不同。
"你这是..."乔安上下打量着他。
沈听言抬手推了推眼镜。
"影阁出入大多数这种打扮。"他的目光扫过乔安简单的训练服，微微皱眉。
"你也换一套。"
乔安撇撇嘴，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提前准备好的女式西装。
这是她昨天在东区商铺买的，深蓝色面料上绣着暗纹，既不会太张扬又能彰显身份。
"转身。"她推了推沈听言，"我换衣服。"
沈听言挑眉，但还是配合地转过身去。
乔安迅速换好西装，将长发挽成一个干练的发髻，最后戴上沈听言给的那对耳坠——既是装饰，也是伪装的一部分。
"好了。"
沈听言转身，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修身西装完美勾勒出乔安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身材，翡翠耳坠在她耳畔轻轻摇晃，衬得肌肤如雪。
最妙的是她刻意改变的气质，从平日的灵动跳脱变成了沉稳干练，活脱脱一个精英女助手。
"合格吗？"乔安故意用公式化的语气问道，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沈听言伸手替她正了正并不歪的领结。
"勉强及格。"他眼中含着笑意，"项链戴好了？"
乔安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衣领下的兽牙项链。
这三日她时刻戴着它，奇怪的是，项链似乎比之前更温热了，偶尔还会传来微弱的心跳般的震动。
"走吧。"沈听言递给她一个公文包。
"记住，我们是来谈生意的药材商人，目的是用情报换取稀有灵药。项链的事见机行事。"
乔安接过公文包，入手沉甸甸的，里面显然装了不少"道具"。
她跟着沈听言走出酒店，东区的夜风带着几分凉意拂过脸颊。
"影阁到底什么样子？"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乔安忍不住小声问道。
沈听言目视前方，声音压得很低："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有人说它是座古宅，有人说它是现代建筑，甚至有人声称看到的是艘船。"他顿了顿，"唯一相同的是门口的影子标志。"
乔安还想再问，沈听言突然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噤声。
前方巷口处，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正警惕地扫视四周，他们的衣领上绣着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影子图案。
"影阁的哨兵。"沈听言传音道，"跟着我，别乱看。"
他自然地揽住乔安的腰，做出一副带女伴夜游的富商模样。
乔安配合地靠在他身侧，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实则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站住。"一个风衣男拦住他们，"私人领地，闲人免入。"
沈听言从容地从内袋取出一张黑色卡片："言深，预约过的。"
风衣男检查了卡片，又打量了两人一番，这才侧身让开："直走到底，有人接待。"
穿过幽深的巷子，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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