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让只好问道:“手腕怎么弄的,涂药膏了吗,你是疤痕体质,很容易留下痕迹的。”
姜燃星有些不明所以,抬起自己手腕看了看,这才注意到了温清让说的那道血痕,回忆了一下,才道:“可能是在家里做设计的时候,被线布缠的吧,还没来得及上药。”
温清让沉默了一会,道:“傅沉渊都不知道关心你的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放心把你交给他……”
姜燃星瞳孔骤然放大了些,看向了身旁的男人,嘴唇抿得更紧了些。
上一次他们见面,她都已经对温清让说话说成了那个狠绝的样子。
再见面时,温清让还是会关心她的身体。
这样姜燃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还关心她,还会考虑她的温清让,她更想见到的是一个和她再见时可以毅然决然擦身而过的,不会再被情感束缚着的温清让。
她已经让自己狠下心来了,如果温清让一直关心她,她会忍不住心里动容的。
姜燃星笑容都有些僵了,故作轻松道:“他忙,很多事情可能顾及不到,他对我挺上心的。”
听了姜燃星这话的温清让笑了笑,笑意却根本让人看不懂到底是因为什么。
温清让转了个话题问道:“最近过得好吗,你又瘦了,有好好吃饭吗?”
“有啊,吃得挺好的。”
姜燃星说道,想起了在别墅里的每一餐,她虽然会吃,但也只是为了身体不会饿不会感觉到虚弱而已,没有哪一餐饭她是真心喜欢而去享受的。
这样的情况下,身上自然不会长肉,甚至会像她现在这样,一点点瘦了不少下去。
这么一想,没有了温清让在身边亲手做羹汤,每一样都根据她的胃口来做的饭菜,她已经很久没有过那么舒心的时候了。
原来是被人惯坏过,就很难再被满足了啊。
温清让看着姜燃星垂眸出神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也不好拆穿她的说辞。
“那就好,”温清让道,“如果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姜燃星沉默不语,根本没办法回答这句话。
幸福,她好像离这个词语已经很远了。
温清让回到车边,打开车门口,从后座上拿出一个白色的手提袋,返回到姜燃星身边,那袋子往她前面一递。
“之前你留的地址是我那里,希尔薇和孩子们亲手做了些手工礼物和糕点说要给你,正好,记得给孩子们回个电话。”
面前熟悉的手掌,拿着一袋充满真心实意的礼物,姜燃星缓缓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很多造型可爱的糕点饼干和小毛毡玩偶。
温清让收回手,顿了顿,才道:“你开车过来的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姜燃星:“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不用麻烦你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温清让不舍地让自己转身离开,不能再贪恋于在姜燃星身边的满足了。
刚跨出一步,姜燃星的话在他耳边响起。
“等等,希尔薇是寄给我们两个的,一起尝尝他们的手艺吧,免得辜负他们。”
姜燃星说完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么直接地阻拦了温清让离开。
这个时候她哪能说这些话,这不是明白说不让温清让走吗?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也是真心想邀请温清让一起尝尝的。
温清让缓缓转过身来,淡淡地勾起了嘴角,点点头,道:“好,你说得对。”
深夜的月光依然毫不逊色路灯,Ember工作室的户外长椅上,两人分开而坐,中间摆放的正是那些饼干和玩偶,银色的月光铺洒在周围,显得静谧又有些孤寂的寒凉。
姜燃星和温清让分别拿了块饼干静静地品尝着。
“挺好吃的,是吧?”
“嗯,他们的手艺不错。”
短短两句话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似乎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怕打破了此刻还能平静相处的这一刻的氛围。
即使他们谁都不能再次触碰彼此,可只是短暂的陪伴,似乎彼此的心中也都能得到慰藉。
可是这份平静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深夜中响起,是姜燃星的手机,来电人上的名字是傅沉渊。
温清让和姜燃星都注意到了。
温清让的神色默默地一变,笑意敛去。
姜燃星本来是不想接傅沉渊电话的,正是因为不想看到傅沉渊和那个家,她今天才出来散心的。
这会温清让在,姜燃星还是按下了接通。
“喂?”姜燃星问道,“什么事?”
傅沉渊在电话那边说道:“谭申说了你被发到网上的事情,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回家。”
姜燃星有些头疼,有些话不好在温清让面前说。
心里腹诽傅沉渊一直对她看得太紧了,她一个成年人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怎么样的。
何况她真的不需要傅沉渊的诸多关心,实在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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