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当然懂，给张妈让了个台阶接着往下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再说了，咱们这点钱算得了什么？你以为那大厂子里干采买的不贪啊？谁都拿回扣！”
张妈很是赞同地点头，“那倒是！”
“行了，大姐，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我就给你做主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店家谄媚地笑着，帮着把价格提了提，给出了一个总价出来。
张妈只好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哎呦，那就好吧。”
俩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今后您再来啊！”老板把张妈送出了门。
张妈笑得眯眼，“那东西你一会找个板车给我送过去哈！”
“好咧！”老板笑呵呵地说。
张妈拿着手里的发票想着等回去了就和财务报账，又算了算自己能从中得几分的好处，越想越觉得高兴。
就像老板说的那样，这种事情他不说，她自己也不能满世界嚷嚷去，谁知道？
谁都不可能干砸自己买卖的事。
张妈回来的时候林婉晴正在教她们说俄语。
欢迎，您好，很高兴见到你，社会主义万岁……都是一些日常用语。
在一阵蹩脚的发音中，张妈眉飞色舞地走了进来。
“乌拉！”她甚至还振臂高挥了一下。
林婉晴顿时就觉得心里有数了。
张妈这人吧，说聪明也不算傻，但是就是有些喜形于色。
很明显这是占到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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