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医生的话,周围的几名医生面面相觑,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惊疑不定。
若是放在今天下午之前,听到苏月棠要治疗精神失常多年的老疯子,他们大概率会和李医生一样,认为这是天方夜谭,甚至会觉得她精神也不正常。
然而,就在几小时前,实验室里发生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苏月棠的专业和严谨,早已在他们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此刻,尽管觉得她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但几人都保持了沉默。
李医生没有等到预想中的附和,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冷哼一声,不再看其他人。
另一边,虞清城没有任何犹豫,在听完苏月棠的提议后,直接点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有需要什么协助,你尽管提,这里的一切资源,优先配合你。王排长,立刻把人带到卫生所的临时诊疗室,派人严密看守。”
“是,首长!”
王排长不再有任何疑问,立刻执行命令,指挥士兵将仍在喃喃自语的老齐头带往不远处的卫生所。
一行人转移到卫生所临时腾出的诊疗室内。
老齐头被安置在检查床上,两名持枪战士肃立在门内外,气氛凝重。
苏月棠走到床边,伸手搭在了老齐头的手腕脉搏处。
在外人看来,这只是普通的诊脉。
然而,苏月棠已经悄然调动木系异能,开始检查着老齐头的真实状况。
片刻后,她缓缓收回手,心中已然有了初步判断。
她转向虞清城,语气平稳地说道:
“他身体亏损很严重,脑部确有旧疾。我需要给他做几项检查来验证我的判断,也需要一些药物进行调理和尝试性治疗。”
说完,她报出了几个常规的检查项目。
“另外,我还需要一些药材和西药片剂,清单我写给你。”
她看向张建民,“麻烦张连长尽快帮我准备。”
“没问题。”
虞清城毫不犹豫,立刻对身旁的张建民吩咐,
“按苏专家说的,立刻联系医院,优先安排检查。建民,你亲自去,清单上的东西,想办法以最快速度备齐!”
命令被迅速执行下去。
苏月棠则利用等待的时间,要求了一个小房间和基本的研磨、调配工具。当张建民将她所需的部分药材和几种西药片剂找来后,她便一头扎进了临时充当配药室的小房间。
李医生不知何时也晃荡到了附近,隔着窗户,看到苏月棠正神情专注地将一些草药研磨成粉,又将几片白色的西药片仔细碾碎,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混合。
他嘴角撇了撇,眼中讥讽更甚,低声对旁边一个相熟的护士嘀咕:
“看看,装神弄鬼!中医不像中医,西医不像西医,把药材和西药胡乱掺和,这能有什么用?简直是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我看她就是虚张声势,好显得自己高深莫测罢了,根本就是无用功!”
那护士看了看紧闭的配药室门,没敢接话,但眼神里也流露出几分怀疑。
苏月棠对外界的议论充耳不闻。
她小心地控制着比例,将研磨好的药粉与灵河水悄悄混合,制作成了一些便于服用和水溶的药粉与药液。
忙完配药,天色已晚。
苏月棠走出配药室,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虞清城一直等在外面,见她出来,迎上前,目光中带着关切:
“棠棠,辛苦了。检查结果明天才能全部出来,药物也准备好了,今天先到这里,你赶紧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我知道了大舅舅,您也早点休息。”
苏月棠点点头,没有逞强。
两人这自然而亲切的对话,恰好被不远处还没离开的李医生看在眼里。
他捕捉到虞清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关切,以及苏月棠那一声自然的“大舅舅”,心中猛地一动,之前的一些疑惑似乎瞬间有了答案。
“原来如此……”
李医生暗自冷笑,脸上露出了然和更加轻视的神情,
“怪不得那么有恃无恐,年纪轻轻就被捧得这么高,连师长都对她言听计从,原来是靠着这层亲戚关系!我就说嘛,一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真本事?不过是靠着背景在这里指手画脚,装模作样罢了!”
他自觉看透了真相,心中对苏月棠那点因下午表现而产生的一丝忌惮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掺杂着嫉妒和不忿,认定她所有的行为不过是倚仗身份的哗众取宠。
第二天清晨,苏月棠准时来到临实验室。
推开门,除了李医生之外,昨天在场的其他几名医护人员已经全部到岗。
几人看到她进来,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带着紧张、好奇,还有几分忐忑。
苏月棠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心中了然。
李医生的缺席,在她意料之中。
她走到实验室中央,开门见山地道:
“各位同志,早上好。昨天我说过,选择留下,就意味着接受我的工作方式和标准。我很高兴看到各位今天都准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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