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云见孙丽反应如此激烈,一口否认,她一时也拿不准了,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但还是坚持道:“我柜子里的衣服被动过了,下午我不在宿舍,舍友里面和我有过冲突的也就只有你了。”
孙丽双手叉腰:“你柜子乱了就是我动的?霍秀云,你讲不讲道理?!我下午是回来拿过东西,但我碰都没碰你的柜子!你自己的东西没收拾好,或者记错了,凭什么赖在我头上?你当你是谁啊?谁稀罕动你那几件破衣服!”
霍秀云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她确实没有证据,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孙丽坚决否认,态度强硬,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硬说就是她。
这时,旁边的李芳站出来打圆场,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比孙丽和善很多:“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秀云,你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呀?或者收拾的时候没注意?丽丽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大家都是舍友,一点小事,别伤了和气。”
霍秀云看着李芳那副和事佬的样子,再看看孙丽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架势,一股孤立无援的委屈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用,反而可能被她们联合起来挤兑。
她气鼓鼓地一把抓起自己的小挎包,狠狠瞪了孙丽一眼,丢下一句:“算了!我自己倒霉!”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用力摔上了门。
宿舍里安静下来。孙丽被霍秀云最后那一眼瞪得火气更大,一屁股重重坐在床上,胸口起伏:“这个霍秀云,什么意思啊?一来就给我扣屎盆子,仗着她有个当兵的表哥就了不起了?我看她就是故意找茬,想给我下马威。”
李芳走到孙丽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丽丽,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小地方来的,没见识,又敏感。估计是太在意她那几件衣服了。咱们别理她,过两天她自己就知道没趣了。”
她说着,低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和一丝隐秘的得意。
......
周凤英和顾战已经回来了,这天,周凤英来找沈晚喝下午茶,沈晚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样啊,这趟回去见顾营长的家里人,感觉如何?”
周凤英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人都挺朴实热情的,第一次见面,他爸妈拘谨得很,一个劲往我手里塞东西,还硬塞给我一个五十块钱的红包,推都推不掉。”
她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复杂,“但也是这次去了他家,我才真正知道,顾战他身上担子有多重。”
“全家就指着他那点津贴,他父母身体都不太好,只能勉强种几亩地,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上学,正是花钱的时候。家里的房子也旧,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周凤英是周卫国的独生女,从小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来没为吃穿用度发过愁,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见识到这种家境,心里受到的冲击不小,除了心疼顾战,也确实有一种踏入陌生世界的不适应感。
沈晚看着她的神色,轻声问道:“你都亲眼见识到他家里的情况了,心里有没有一丝后悔?”
周凤英坦然道:“没有,去了一趟顾家,我更能看清顾战身上的责任感,他这个人就很有担当,而且顾家虽然穷,但是人都很好,所以我不介意。”
沈晚听到周凤英的回答,心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她了解周凤英。
周凤英只要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沈晚拿起小叉子,尝了一口面前造型精致的奶油小点心:“既然双方家长都见过了,人也认准了,那你和顾战打算什么时候把订婚的事情定下来?”
周凤英想了想:“不急,顾战他刚重新开始接手部队的工作,手底下还有一摊子事呢,他想先站稳脚跟,做出点成绩来,我也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感情稳定最重要,仪式什么的,可以慢慢来。”
沈晚点点头表示理解,打趣道:“行,那我可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到时候红包一定包个大的。”
周凤英被她逗笑,随即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了沈晚一番,调侃道:“还说我呢,听说你这位堂堂团长夫人,现在天天往药田里跑,亲自下地种药材去了?”
沈晚听到她的调侃,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段时间确实经常泡在药田里,指导种植、有时也亲自上手,虽然戴了手套,但指腹和虎口处还是不可避免地磨出了一些薄茧,皮肤也不像以前那么细嫩了。
沈晚无奈地笑了笑:“什么团长不团长夫人的,可别打趣我了,那片药田可是部队特批给我们的试验田,那么好的黑土地,肥力足,光照好,可不能浪费了。新一批的药材苗刚种下去,正是关键的时候,我得天天盯着去,不然底下的人干活不上心,或者哪个环节出了岔子,影响了药材的品相和药效,那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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