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话实说，态度坦诚，不绕弯子。
现在谈合作？
根本没门！
别说批量生产了，连样品打板都是自己熬夜一针一线改出来的。
哪来的余力去应付订单？
“这样啊，那有点遗憾了。”
几位老板听得有些失落。
彼此对视一眼，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调整了表情。
“不过也没关系，做生意嘛，总得一步步来。”
“是啊，理解理解。”
先前那个穿夹克的男人笑了笑，顺势掏出手机。
“那咱们留个电话吧，你这边一旦有动静，第一时间联系我就行，我随时准备接单。”
“对对对，我也留个号码。”
另外两人连忙跟进。
“以后要是想合作，可一定得找我们啊。”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几句。
生怕别人抢先一步，把机会抢走了。
“放心吧，只要我这边有动静，马上联系你们。”
周淑芬笑着点头答应。
她心里清楚，这些人虽然热情，但谁靠谱谁浮夸，还得慢慢观察。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人，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剩他们一家人围在柜台边。
大家直接瘫在椅子上，腰背无力地靠向椅背，连坐姿都顾不上了。
这一天真是拼到底了。
从清晨一直忙到深夜收摊，精神高度紧绷，体力几乎耗尽。
“辛苦啦！”
周淑芬强打起精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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