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点点头，“是。”
霍启元：“真厉害。”
宋吟抿唇笑笑。
霍启元看出了她不想说话，就没再多问。
……
竖日。
北明区公安局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
几分钟后，赵局长召开会议。
原因是袋子里装的是一具女性尸体。
这是公然挑衅警方。
“把尸体带到公安局门口的人是一个女环卫工，她说有个人给了她一万块钱才这么做……”
开完会议是一小时后。
江钺去了审讯室。
“谁给你的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江钺看着中年女人。
女人叫杨小兰，今年51岁。
杨小兰脸色惶恐，“晚上四点的时候我照常起来去打扫卫生，看我装垃圾的车里有一个大大的麻袋，麻袋上放着一张纸条……”
江钺说：“写的什么？你别害怕和紧张，只要你交代清楚了，我们排除了你的嫌疑，你就能回去。”
杨小兰点了点头：“把袋子扔在公安局门口，地，那些钱就是你的了，记住，别打开袋子。”
“就是这句话，我看完内容，就在我的垃圾车里看到了一个包，包里装着一万块钱，我也就没管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刚好这个公安局离我家近，我就近扔在了这个公安局门口。”
就近扔到了这个公安局门口。
江钺看着她的表情，“你没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真的没有，”杨小兰声音带着哭腔，“是我鬼迷心窍了，我要是知道里面装的是尸体，我一定不会拿那笔钱。”
一般人都不会先想到袋子里装的是一具尸体。
这具凭空出现在公安局门口的尸体，是谁和公安局有仇吗？
还专门要求放在公安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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