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一查才发现,失踪的全是最早跪拜泥佛像的人,都说那佛像会‘吃’人呢!”
小二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这事儿闹大了,官府才真正重视起来,赶紧让镇玄司接手调查。
镇玄司的人把佛像挪走了好几次,甚至浇了油烧过一回,可邪门得很,只要还有人心里惦记着要拜它,第二天一早,那泥佛像准会原封不动地立在菜市口。
不过这么一烧倒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了,三百年前有一个高僧圆寂,百姓纷纷前去祭拜,说这高僧应该能成佛,而他的尸体真的一夜之间便成了尊佛像,被尊称泥佛。
当时的王爷收藏了,后来苍水国内乱一分为二,这佛像也就不知所踪,不成想再出现在世人眼中已经成了这样”
他又往门口飞快瞥了眼,确认没人过来,才把声音压得几乎贴耳:“然后最吓人的事发生了,宫里的娘娘、王爷们最近也开始做同样的噩梦,个个吓得魂不守舍,连皇上都被惊动了。镇玄司急着找人解决,前些日子来了个男人,说自己定能把这泥佛像彻底除了。
姑娘您还记得不?就是上次在客栈里,平白无故找您茬的那个,听说是什么修道的,本事不小。可后来他失踪了,皇城内卫司的人还来查过他,听说那人本就是个惯偷,指不定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早就被人弄死抛尸了。”
刘金凤心头一动,想起那人确实有个空间。她当初得了那空间,只因自己本就有空间,便没多研究,难不成那空间还有什么禁锢的门道?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眼下更关心石佛像的事,便追问小二:“这佛像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可有谁知道缘由?如今这事儿解决了吗?”
“解决没解决,小的也说不清。至于佛像的来历,听路过的客商说,八成是洛水国弄来的。听说早些年这泥佛在他们那边就闹出过大动静,最后还是出动了三位大宗师才镇压下去。咱们苍鸣国也有大宗师坐镇,想来总能解决的。”
“那为何边境查得这般严格?”刘金凤刚问出口,小二便接了话。
“姑娘是想问这个?”他搓了搓手,眼神闪烁,“因为出现的异物可不止这一尊泥佛啊!过去三个月里,我听说的就不下三起,这泥佛是影响最大、闹得最凶的。”
“另外两起是什么情况,能说说吗?”刘金凤追问。
“咳,这个……”小二搓着手,脸上露出为难神色,目光不住往刘金凤的袖口瞟。
刘金凤会意,当即又从袖中摸出一块二两重的银子,递到他面前。
小二盯着银子,手指动了动,却还是有些踌躇。刘金凤见状,柳眉一竖,伸手就要把银子收回:“既然不便说,那便罢了。”
“唉唉唉,姑娘别急!”小二连忙伸手拦住,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小的这不是在想要怎么说才清楚嘛,您容我捋捋!”
小二连忙把银子揣进怀里,又往门口望了望,才压低声音说道:“另两起怪事,一桩跟赌有关,一桩跟兽皮有关。”
“先说那骨骰子的事。三个月前,城南有个叫李四的赌徒,不知从哪儿捡了一对人骨骰子。”
“可用这骰子赌钱,无论他是输还是赢,第二天一早都能在枕边发现钱,输了就会给他本金,赢了就会给他双倍的赢钱。”
“那他岂不是只赢不输了?”
“就是如此,可这天底下哪有那免费的事?有人发现了李四这个秘密,就偷走了他的骰子,然后李四就死了,接下来这段时间覃京的赌徒差点都死光了,这人死的多了,就引起了镇玄司的注意,也不知道这骰子最后有没有毁了。”
小二有些可惜这骰子,都说这玩意儿要命,这天底下刀口舔血的人多了,给他们这玩意儿,能少多少杀戮,反正都是用命换钱,这个还简单又轻松。
刘金凤没有理会小二的唏嘘,毕竟她有更简单的来钱路子:“那另一件事呢?”
“另一桩是虎皮毯子。城西有家富户,半年前花大价钱买了张完整的虎皮,做了条毯子铺在屋里。
可自打铺了这毯子,家里就开始死人,那痕迹都是被老虎咬死的。
富户吓坏了,请了好几个道士来做法,都没用。最后还是镇玄司查出问题,那虎皮的原主是一头孕期的老虎,被猎人追杀,怨气极大,自然是不想用它皮子的人能好过。
镇玄司的人把虎皮毯子烧了,这事儿就了了,这么多年了几十年不一定出一件的事,一年之间出来这么多,可见是出了大事。”
刘金凤听得仔细,也知道了什么叫做异物,就是寻常物件在人类欲望催化下产生了特殊的变异。
这些变异往往都是人或者动物的尸体衍生的,这些尸体的原主人或者其他人对它有着强烈的欲望,但也并非是人人都能死后成为异物,世人也不知道这规律是什么。
而要解决这些异物其实也简单,一般情况就是彻底毁掉,可是这泥佛不一样,它毁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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