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急什么呀?”常娜转过身,抬手抚过他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娇嗔,“日子还长着呢,但我相信,明年你一定能做爸爸。”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
“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殷贵低头吻向她,声音里满是真挚。
今年五十岁的他,又自知之明,绝对是满足不了如此年轻的常娜的,所以,他早就暗示过常娜,可以继续和张成保持暧昧关系,只要孩子是他的就行。
可她没那么做,自从和他确定关系,就再也没联系过张成,但她又说只要她有事找张成,张成绝对会帮忙的,不管是治病,还是别的。
他多次追问她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常娜终究是缠不过他,说了答案,原来她把第一次给了张成,张成又不想负责,对她心有愧疚,当然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其实常娜这话半真半假,张成的善良才是她最大的底气,可这份隐秘,不必说得太透。
所以,殷贵对常娜是越发满意,越发敬重,早就给了她公司30%的股份,也早就让她做了公司的总经理,在他的指点下,她也很快理顺了公司的事情。
甚至,他也没有和常娜婚前上床。
常娜当然也不愿意,必须结婚后才行。
而今夜,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不仅可以得到如此绝美的娇妻,很快还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好幸福。
“老公,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常娜说完,就搂住他的脖子,仰起俏脸,迎接他的吻。
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
都心怀期待。
殷勇蜷缩在床底,后背抵着冰凉的地板,怀里的匕首硌得肋骨生疼。
他躲在这里已经整整一天了——易容成佣人混进来,本想偷点古玩字画补贴生计,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曾经,他是殷家说一不二的少爷,出入有豪车接送,身边簇拥着讨好他的朋友,常娜那时还是他身边小鸟依人的女朋友,会笑着给他剥虾。
可现在呢?
他被殷贵以“买凶杀人”的罪名赶出家门,住院时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而本该属于他的财富、地位,甚至女人,全被这个收养他的父亲夺走了。
“凭什么?”他在心里疯狂嘶吼。
殷贵不过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凭什么治好病就能要夺走他的女朋友?还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常娜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交往了三个月,虽然仅仅止于牵手,凭什么转头就对别人笑靥如花?
烛火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在他眼里成了最恶毒的嘲讽,胸腔里的嫉妒像毒藤疯长,勒得他喘不过气。
当他看见殷贵低头吻向常娜,常娜渴望期待的迎接,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时,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
他攥紧匕首,借着床幔的遮挡,悄无声息地从床底爬出来——刀刃在烛光下闪着森寒的光,映出他扭曲的脸。
“让你毁了我的一生!”殷勇的嘶吼打破了洞房的静谧,他猛地扑上前,匕首狠狠刺进殷贵的后背,“我也要毁掉你的一切!”
“噗嗤”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殷贵的西装。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清来人是殷勇时,眼底满是震惊与后悔,后悔自己养虎为患,后悔没防范对方。
他只来得及吐出“孽畜”两个字,就无力地倒在床边,身体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常娜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殷勇一把抓住头发,狠狠甩在床头。
匕首上的鲜血溅在她的婚纱上,像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想跑?”殷勇狞笑着逼近,“常娜,你竟然敢移情别恋,还恋上这个死鬼,你有什么遗言吗?没有的话,我就送你上路。”
死亡的恐惧攥紧了心脏,常娜的脑子飞速运转,突然换上一副柔弱的表情,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阿勇,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啊,是他想要得到我,故意赶走你,拆散我们,他再各种诱惑,我才不得不答应的……”
“臭婊子,你这话骗谁呢?你当我是傻子吗?”
殷勇嗤笑,举起匕首,一步步靠近,就要下杀手。
常娜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殷勇,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就嫁给你,现在殷贵死了,而我是他的妻子,唯一的继承人,今后千亿家产就都是我们的,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殷勇举着匕首的手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他本就头脑简单,被赶出殷家后最缺的就是钱和身份,常娜的话像根救命稻草,挠得他心头发痒:“可他死在这儿,怎么交代?警察查起来我就完了!”
“我有办法!”常娜压低声音说得急切,“我们先把他伤口用针线缝上,再用医用胶带贴紧,给他穿好睡衣,谁能看出来?到时候就说他年纪大了,今晚太激动‘马上风’没挺过去,亲戚们只会惋惜,根本不会怀疑!”
殷勇挠了挠头,凶光渐褪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本就不想死,常娜的办法听起来确实可行,贪婪压过了杀意,他猛地把匕首往腰间一插:“行!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敢耍花样,我先杀了你!”
见他终于松口,常娜强压下心底的狂喜与后怕,连忙点头:“我这就给他缝伤口……”
她起身时故意踉跄了一下,借着去抽屉翻找东西的动作,飞快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屏幕上颤抖着按出“救命!”两个字,发给宋馡。
不敢打报警电话,听筒里的忙音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只能寄希望于这两个字能让宋馡看到,然后报警。
“常娜,我看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发现。”殷勇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沾着血丝的牙床,眼神里的贪婪被阴狠取代,“收拾现场有的是时间,但这新婚之夜的好时光,可不能浪费了。”
方才还被“千亿家产”迷了眼的男人,此刻终于醒悟——用针线缝伤口、谎称马上风,这些说辞骗得了自己一时,骗不过警察的尸检。
逃是逃不掉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在死前抓住最后一点“甜头”。
常娜曾是他的女朋友,交往三个月却连吻都没吻过,如今这朵娇艳的花就在眼前,哪怕是地狱门前的幻梦,他也要扯下来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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