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二红着脸说:“九皇子善丹青,他……您还是别看了,我拿去撕了吧。”
容昕觉得不详,眯起眸子看着他:
“拿过来我看!”
明二和几个暗卫互相对了对眼神,明二迟疑半晌,将盒子递过来,容昕接过打开,里面是一张折起来的图画,她蹙眉展开——
竟然是自己在床榻上的样子!画得姿态妖娆,惟妙惟肖!
容昕气得一把撕得粉碎:“殷天泽!造我黄谣还给画我春宫图,我要宰了你!”
小红连忙安抚:“太子妃,您别动了胎气!”
她转头对明二他们嚷嚷:“这种东西你们自己撕了就是了,还非要拿过来让太子妃生气,你们是不是傻?!”
明二红着脸说:“我都问了要不要我撕了,她非要看。”
小红站起身把他们几个都轰出去:“出去,别在这碍眼,等我告诉太子殿下把你们几个的眼珠子扣出来!”
几个人落荒而逃,走之前还留恋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纸。
此时,皇宫侧殿,付静言和林枭跟徐明谈得十分融洽。
徐明拱手道:
“太子殿下,襄王殿下,臣了解您二位的意思,臣一直对朝中的陈规陋习不以为然,臣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力。”
付静言唇角微扬,打手语:【孤已经举荐你做工部尚书,父皇那边复议后你就上任。】
徐明连忙躬身拜谢:“臣多谢太子殿下栽培。”
林枭点头:“徐大人不必多礼,你的在民间很有名望,这是民心所向。”
徐明走后,林枭对付静言说:“这一步棋走得很好,今日军营没有什么事,去我府上喝一杯。”
付静言轻笑摆手,打手语:【我回去陪容昕。】
林枭笑着拍拍他的手臂:“容昕确实需要陪,不过我有件事确实要跟你商议。”
付静言不解,林枭眼眸微闪,低声说:“关于殷天泽。”
付静言眼中闪过疑惑,点点头。
两人来到林枭府邸。
客厅中,仆役上茶,林枭让下人退出,酝酿良久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有疑惑,你没有见过二殿下,他文武双全,剑眉星目。”
付静言觉察他似乎有所指,眼眸微眯,打手语:【你想说什么?】
“殷天泽和他长得十分相似。”
闻此言,付静言一怔。
他确实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
林枭眼眸压低,说道:“从年岁上,也说得通,他今年十五岁,十五年前,二殿下经常入宫,是有机会和万贵妃私会的。”
付静言长眉紧锁,他抿抿唇打手语:
【这件事万贵妃绝不会承认,单靠长相是不能指正,就算是滴血验亲,二殿下和父皇是亲兄弟,也难以验出真伪。】
林枭点头,出了口浊气:
“这件事我也不确定,只是他们确实太像了,连性子也像,二殿下身上那种傲然洒脱的气质,在别的皇子身上都没有,唯独他……”
付静言看着林枭,忽地笑了一下,打手语:【如果他真的是二殿下的儿子,以你对二殿下的情感,你更应该辅佐他,而不是我。】
林枭也笑了,他摆摆手:“我虽然受二殿下恩惠,但我是正统之臣,再说我和容昕有交情,侯爷对我也不错,帮你是理所应当。”
付静言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打手语:
【襄王,有些事,一开始的初衷可能和最后的结果事与愿违,你不要太执着。】
林枭微怔,问:“静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付静言轻笑,打手语:
【襄王,我一直在查,当初究竟是谁给你发出信息,让你离开二殿下府邸,这个人不是侯爷,所以让你离开的人,就是真正的指使者,而你,就是他用来牵制侯爷的。】
林枭凝视他,问道:“你查到这个人是谁?”
付静言看着他,缓缓摇头:
【我没查到,线索断了,只知道是宫中的太监。】
林枭站起身,踱了几步走到窗口,两人都沉默了。
付静言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打手语:
【襄王,夺嫡继位,吉凶难料,如果我遭遇不测,容昕母子就托付给你了,不要让她被人欺凌,付子正、殷天泽、朝臣,包括我父皇母后,和我的双胞胎弟弟。】
林枭神色惊异,漆黑眸子深不见底,良久,他轻轻点头:
“我答应你。”
东宫。
容昕还在生闷气,地宫的太监走过来,双手奉上一张纸:“太子妃,您的信。”
“又是信,不看!”
太监转身离开,好奇心又让容昕叫住他:“等等,拿过来。”
容昕心想,自己早晚死在好奇心太强上。
她拿过那张纸,展开——
我在墓前,对你打手语:早知道你会死,我就不会隐忍了。我现在忘记了很多事,下次你问我,我可能就记不起来了。
容昕瞳孔骤缩。
她喉咙像塞了东西,死死咬唇,胸口起伏,想一把将纸撕碎,却再次展开看。
“他干嘛呢?”
太监说:“昏睡了。”
“他最近安静好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她看着太监说。
太监没有说话,恭敬地站着。
容昕自然知道其中道理,她抿抿唇,觉得心里难受,但是也不想再让付静言多心。
“你……下去吧。”
太监转身下去了。
容昕倚靠在床榻上,看着头顶的帷幔,轻声说:
“他是个人渣,自私、无能、暴戾,他还让我下了大狱,差点身首异处,他怎么能和付静言比呢,简直云泥之别。”
“至于上一世……他对我也只是困局中的挣扎,他连自己都救不了,也救不了我。”
容昕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脸上竟然有了泪痕。
她用手抹了抹:
“一定是怀孕让我的情绪不稳定,怎么会为那种人流泪,他根本不配。”
下一刻,容昕翻身下床,对明二招招手:“跟我下去看看。”
明二欲言又止,他还是扶在容昕走下地宫,容昕站在寝殿外面,远远看着里面,殷墨寒在昏睡,面色苍白。
容昕看着他身上的被子,腿的位置似乎微微支起来。
容昕微微蹙眉。
她想起付子正说过,上一世,付静言的脚曾经被殷天泽挑断脚筋,但是伤口不深,过了一阵子就愈合了。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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