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相应的报酬?”
刑今歌整理衬衫袖口的动作微滞,白发下红眸若有所思地打量她,“报酬么……说吧,想要什么?”
“我不要其他。就是……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你的狼耳和狼尾巴啊?”
夏清柠仰着脸,语气里满是期待,眼底晃着细碎的光。
银色巨狼。
毛茸茸的,一定超好rua!
刑今歌眉峰骤然蹙起,耳尖不受控地泛起一点薄红,那点红在他冷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换一个。”
夏清柠撅起嘴,指尖戳戳他的胸口,声音软软糯糯地撒娇,“为什么不行嘛~就看一眼,好不好?我保证不会乱碰的,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狼耳和尾巴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想看狼耳狼尾?”他嗓音压得低磁,尾音勾着点危险的意味,“夏清柠,你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拇指摩挲她腕间细腻的肌肤,指腹下脉搏跳得急促,眼底翻涌着占有欲,却又被强行压下去,只剩一点沉暗的光。
“那是兽人最私密的形态,只给……”他顿了顿,薄唇擦过她的耳廓,气息烫得她耳尖泛红,“只给最亲近的人看。”
夏清柠呼吸一滞,绯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
“最亲近的人……”夏清柠抬眸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心脏怦怦狂跳,“那……我算是吗?”
她声音虽小却带着期待,身上的那股柠檬香气,好似都因她的紧张,而变得愈发浓郁。
刑今歌看着她这副模样,喉间的话堵了堵,终究是软了语气,带着点妥协的意味:“换个要求。除了这个,什么都依你。”
夏清柠瘪瘪嘴,眼底漾着水光,看着竟有几分委屈,“可我只想看毛茸茸。”
鎏金壁灯的光漫过他紧绷的下颌线,银白短发垂落额前,遮住红眸里一闪而过的挣扎。
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眼底,那点委屈像小钩子,一下下挠在他心尖上。
“三十秒。”
这是他能忍耐的最后期限。
纵横星际多年,他对敌人从无妥协,对自己更是狠绝,偏生栽在她这副模样里。
夏清柠兴奋点头。
下一秒,一阵极淡的银光闪过,他耳侧的银白短发边,骤然冒出两只毛茸茸的银色狼耳,耳廓尖尖,带着软乎乎的绒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动了动。
紧接着,后腰处,也被顶起一小块,一条毛茸茸的银白狼尾慢悠悠垂下来,尾尖还无意识地晃了晃,扫过沙发的皮质面料,蹭出细碎的声响。
他耳尖泛红,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红眸里却藏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
“不许碰。”
他的尾巴很漂亮,一看着就很蓬松柔软,尾巴不自觉地晃动,简直就是在勾引夏清柠去犯罪!
为了能摸到肖想已久的毛茸茸,夏清柠对刑今歌释放出了安抚的精神力。
趁他不备,理所当然的,夏清柠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她一把就抱住了主动送上门的毛茸茸。
简直爱不释手。
一时之间,就入迷了,也忘情了。
不时用脸颊蹭蹭那条手感极好的大尾巴。
她就知道,除了小猫咪,狼王也超好nua!
夏清柠指尖刚触到狼耳软绒的瞬间,刑今歌红眸猝然收紧,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眼底翻涌着失控的暗芒,后腰绷得笔直,狼尾却不受控地往她掌心钻了钻,带着点本能的贪恋。
他抬手想攥住她的手腕,动作却慢了半拍,最后只是虚虚扣在她小臂上。
银白的狼耳被她揉得微微塌下去,耳廓泛红,连带着他冷白的脸颊都漫上一层薄红。
“夏清柠。”他咬着牙,嗓音哑得厉害,带着点被冒犯的愠怒,却又掺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纵容,“适可而止。”
“谁让它这么好摸。”夏清柠指尖缠着尾巴尖的绒毛,抬头冲他笑,眼底满是狡黠,“哥哥的尾巴,比星网上的毛茸茸抱枕还软。”
“松开。”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厉害,后腰却不受控地绷紧,那截尾巴被她攥在手里,竟微微发颤,“再摸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夏清柠故意凑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尾音翘得甜,“难不成哥哥还能吃了我?”
刑今歌低头,视线落在她泛红的唇角,呼吸陡然变沉。
他抬手,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力道带着点粗糙的痒,红眸里的光暗得吓人,“吃了你?”
“我现在就确实挺想。”
夏清柠的手猛地一顿,脸颊瞬间烧起来,手里的狼尾却突然动了动,尾尖勾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往回带了带。
“再摸下去,我就把你锁起来。”
“锁起来我也摸。”
为什么要锁她啊?
星际时代,雌性没有流氓罪这一说。
夏清柠得寸进尺,指尖顺着狼尾的绒毛往上,摸到根部的时候,刑今歌浑身都颤了一下,“哥哥的尾巴,比我想象中还要软。”
一只完全不会咬人任撸的狼王,超可爱!
简直不敢想,未来被一群毛茸茸包围的日子,有多美好。
“下次,还想要看哥哥变成大狼的样子。”
刑今歌的呼吸一滞,低头撞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红眸里翻涌着暗潮。
他低头,薄唇擦过她的唇角,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轻轻咬了一下,声音低得像耳语:“贪心不足,会被……吃掉的。”
“吃掉就吃掉。”
她仰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语气里满是狡黠,“反正哥哥舍不得。”
“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夏清柠哼了声,指尖故意挠了挠尾根,看见他浑身绷紧的模样,忍不住偷笑,“现在是谁被我摸得没脾气了?”
“没脾气?”
他低笑,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那是因为摸的人是你。换个人,手早就没了。”
夏清柠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更烫了。
她揪着狼尾的绒毛,声音软了几分:“那我是不是特殊的?”
刑今歌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喉间的话滚了又滚,最终化作一声低叹。
他抬手拂过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是。”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笃定,“你是最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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